人前亂評論他。”田大舅母提醒她說,她本身為小姑子覺得不值得,孩子一個個替季守家生,結果每生一個換來的都是燥心事。
田大舅母這麼一想,她心裡就有些不好過起來,她原本是為田百珍解決問題,如今她拉著田百珍說:“珍兒,你想想你姑姑的事情,你覺得她是不是不能再生孩子了?”她這話可把田百珍嚇得不輕,她趕緊伸手摸了摸田大舅母的額頭,說:“不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田大舅母把女兒的手扯下來,她伸出手指數給田百珍聽:“你姑姑生立兒時,你姑父在外面第一次遇見他的意中人。然後你姑父那事自然後來沒有成,這才有寧兒的事情。可是你姑姑有寧兒時,你姑父在外面再遇知心人。”
季守家這樣的行為,在現代來說,他其實就是一個大寫的‘渣’字。可是在這樣的時代裡面,他這樣的行為,通常會被人認為是大男人憐香惜玉的表現。田大舅母這樣數了下來,田百珍也認為田氏日後還是不要懷孩子,她每懷一個孩子,季守家都不曾體諒過她的辛苦。
田百珍跟田大舅母商量說:“姑姑已經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這一次就是再生一個女兒出來,她也不會缺少兒子,她在這一方面對得住季家。母親,不知有沒有法子?可以從姑父那邊絕了再生的可能。”
田大舅母伸手捂住田百珍的嘴,她低聲說:“小祖宗,你可是什麼話都敢往外面拋的人啊。你姑姑幹嗎要去做這種吃力又不討好毀人子孫的大事情。你姑父愛跟人生,就由著他生去,只要他養得起,他想生多少都行。反正你姑姑早已說得很是明白,她的嫁妝是不會用來養旁的人。”(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章 成事
遠處的山上頂著白雪的帽子,近處冷風吹得讓人直想躲藏進屋裡暖和一會。田氏在屋簷下慢慢的走動起來,她算著走動的圈子。季守家從外面行了進來,瞧著田氏那挪動步子的樣子,他有些不樂意起來,說:“天冷,你還是進房裡轉圈子吧。”
田氏一向不會在這些小事情上面違了他的心意,她很是順從的進了房裡,季守家緊隨著她進房裡面。田氏伸手從熱水壺裡給季守家倒上一杯熱水,說:“三爺,天冷,你現在先暖一會手,一會再喝溫水暖身子。”
季守家接過杯子放在桌上,他伸手扶著田氏坐下來,說:“你現在不用管我,你只要管好自已的身子就行。”田氏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瞧著時辰還不到午時,她有些不解的瞧著他說:“三爺,你近來公事不多嗎?”
季守家瞧著她說:“現在正是事情多的時候,我跟知縣大人說了,我回來陪著你用午餐,餐後,我還要趕回去做事情。”田氏瞧著他輕搖頭說:“三爺,我明年春天才到產期。眼下,三爺還是專心在公事上面,家裡有這麼多人看著我,你只管放心去做事情。”
季守家不曾回答她的話,自那樁事情過後,哪怕他證明他是無心的人,他還是多少能感覺到田氏待他又有些不對勁的苗頭。可是那樣的事情,對他們夫妻不是經過一次兩次的事情,每一次田氏都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才能恢復得跟往常一樣。
可是這一次季守家的心裡一直覺得有些不安,他總覺得有些事情是再也無法回頭去。這一次不同往次一樣,他好象是踩碎了田氏心裡的最後一根稻繩。田氏面對他時,總給他一種已經塵埃落定,她萬事皆空的感覺。
下人們送上午餐來,冬天來來去去都只有幾樣菜。季守家瞧著田氏進餐是一種享受,她很是用心的享用著午餐。餐後,季守家跟田氏嘀咕說:“每年到了冬天時,我就想念祖母后院裡的菜。”
田氏微微笑了起來。她想著家裡的來信,她輕輕嘆息一聲說:“祖母的身子不好,只怕老園後院的菜種得也少起來。下人們種的菜。總是與祖母種的菜不一樣。”季守家瞧著田氏的神情,他笑著說:“明年的冬天,我陪你們回去,我們在家裡過一個歡樂年。”
田氏輕輕點頭。等到明年的冬天。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有好幾個月,那時候正好是回去的時候。她已經想得明白,她不想再來陪伴著季守家過日子。她與他夫妻這麼多年,再多的情意,如今也被現實磨得不餘渣子。
季守家見到田氏這麼認同他的意見,他的心情大好,心裡懷疑他是閒著無事太愛瞎想,結果是誤會一場。田氏這般溫順的模樣。瞧著就是有心要和他好好過日子的樣子。季守家高高興興的走了,田氏在房裡繼續轉著圈子。順帶想著她在這裡置下的店鋪。
季守家同她提過,他的仕途發展機會不大,他大約和他父親一樣只有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