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也得虧這廝喝多,神經麻木大條,只是嘴巴里不停地咕嘟,並不暴躁。
醫生給縫好傷口,上了藥就離開。
五叔對雲龍道“要不晚上讓張總歇在我家,我家地方大,你們都能睡下。”
張寬受傷,也沒法連夜往回趕,雲龍無奈,只好依著五叔,去了他家。
五叔把張寬安置在炕上,他嘴巴還沒停歇,咕嚕咕嚕地說。
雲龍就問他,“你要喝水?”
張寬搖頭。
“你要吃水果?”
依然搖頭。
“那是要妹子?”
這貨就嘿嘿賊笑點頭。
雲龍大怒,“你特麼腿上有傷呢。”
“沒事,我想試試。”土鱉強撐著說。
雲龍氣的無奈,乾脆不理他,對五叔道“別管他,你睡你的,這裡交給我們。”
五叔從房裡退出來,看到保鏢分成兩班,一班先睡,另一班人則雙目炯炯有神,顯然是專業的保鏢。心裡就有了計較,不是猛龍不過江,張寬敢在馬家莊耍橫犯二,那是有底氣的。
屋裡張寬依然不睡,還在叫喚,“女人,給我尋個女人,我吃了羊寶,受不了啦。”
五叔在外面聽到覺得不對,就和雲龍商量,“你看這事咋辦?”
雲龍就答,“睡你的,十分鐘之後他還叫喚,我就把他打暈。”
話畢,張寬就消停了,裡面逐漸發出鼾聲。
第二日清早,張寬迷迷糊糊醒來,記不清昨晚發生過什麼,覺得尿急,下炕去尋廁所,往地上一站,就哎呦一聲,低頭看看腿,頓時發出一聲哀嚎“臥槽!這特麼是那個狗日的乾的?”
五叔見張寬醒了,殷勤地煮了醒酒湯,端進屋裡。
張寬陰沉著一張臉,氣呼呼地怪雲龍,“你明知我喝多了,為啥不攔著我哩?”
雲龍切了一聲,“你能地槓槓,誰攔得住?我都沒注意你要幹啥,噌地一聲就扎腿上,誰能攔住。”
張寬鬱悶,喝醒酒湯,五叔呵呵地笑,“其實沒多大事,張總爽快人,跟我年輕一樣樣地。”
喝完湯,張寬想起昨晚的一些事,似乎小虎跟五叔之間不對,就問,“五叔以後什麼打算?”
“還能什麼打算?跟張總合作唄,呵呵。”
張寬就笑,“好說,好說,那馬小虎以後怎麼安排?”
五叔手一揮,“不用管他,以後我們的生意,他不會插手了。”
張寬就懂他的意思,馬嘯天死了,現在輪到五叔話事,其實誰話事都無所謂,重點是,誰能給自己帶來錢?
張寬要的,就是毒販子們的錢。
正皺眉思考間,五叔貼過來問話,“張總,你覺得馬家的妮子咋樣?”
張寬心裡一動,“不錯,你什麼意思?”
五叔就呵呵笑,“那女子也覺得你不錯,真滴,我昨天晚上仔細瞅了瞅,她很緊張你哩。”
“是嗎?”張寬也想起昨晚一些事,那馬小鳳,的確不對勁,難道真對自己有意思?如果是,那就太好了,如果能把這女子拿下,其他人的錢不敢說,馬嘯天的錢總是跑不了吧?
想到此,就嘿嘿賊笑。
五叔見狀,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轉身出去,直奔馬小虎家,對小虎說了這事。
小虎聞言勃然大怒,“不行,我妹子怎麼能讓那種人染指?”
五叔就勸,“只是做戲,哄他跟保鏢分開就行,況且,以你妹子的本事,他張寬能染得了指?更何況,那賊現在腿上還被紮了一刀。”
小虎想想,五叔說的有道理,就點頭道“也好,我給妹子叮囑幾句,你去安排人,能成事,咱就不用去渭陽殺付長青了。”
吃過中飯,五叔笑眯眯地對張寬道“下午無事,不如去約下馬家妹子,一起去外面逛逛?”
張寬一直在琢磨如何刺探毒販子們的錢,聽到這個提議,覺得有機會,當下就害羞地道“我倒是想,可人家妹子願意?”
另一方面,馬小虎也在對馬小鳳做思想教育,“記住,這賊一旦有不規矩行為,你就照他身上戳,戳死他都是活該。”
馬小鳳羞澀地點頭,把哥哥給自己的小匕首插進長筒靴,又對著鏡子看了一回,“哥哥,那我去了。”
為了麻痺張寬的神經,馬小虎沒敢對小鳳說實話,只說是張寬那廝看上了你,想跟你一起去外面玩玩。昨天晚上喝酒弄的不愉快,我不好意思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