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手,上次來好像沒見過這個人
“這是我的侄孫子。廖若遠。叫他阿遠就可以了,一直在英國唸書,前一段時間因為香港這邊不太平,我也沒讓他回來”七叔也站起身道,“這把年紀也撐不了幾年了,所以我準備讓他來接替我的位子!”
“一表人才啊!”張國忠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廖若遠,年紀雖不大。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霸氣,像是辦大事的材料。
“張掌教,這次來香港,我有什麼能幫上忙的麼?”電話中,張國忠並沒向七叔透露此行的具體目的。
“是這樣的。這位是孫亭,美國福薩克孫起林財團的少東家”張國忠用手一指孫亭。
“廖先生您好,久仰您的大名!”孫亭起身與七叔握手。
“哦福薩克孫起林財團,很有名啊!我和孫先生也曾有過一面之緣!”七叔打量了一下孫亭,微微點了點頭,“請帶我向你父親問好!”
“孫少爺的祖父,也就是孫起林先生的養父孫雲凌前輩,曾是武當山復真觀沈方卓真人的掌門大弟子。是一名抗日烈士,但多年來蒙受不白之冤,被世人誤認為是漢奸,並被後世同門所公認為是叛道叛國之人,經過孫少爺的調查與我們的親自查證,證實這麼多年來,世人曾對孫少爺的祖父存在很多誤會,現在我們已經蒐集了充足的證據可以證明孫前輩的清白。但事隔多年,當年很多當事人都已經過世了,而且我們勢單力孤,社會上尤其是道學界的同門,很難信任我們,所以我們希望您幫忙,以您在香港社會的影響力幫我們澄清這件事!”張國忠頓了頓理了一下思路,“我以人格擔保。我們的一切證據都是真實可靠的!”
“哦張掌教你太見外了”七叔哈哈一笑,“阿光!聯絡記者,準備召開新聞釋出會!”
這句話一出,張國忠差點暈倒,心說都這麼多年了,這七叔的作風一點都沒改啊開新聞釋出會,多少也得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七叔先等一下”張國忠嚥了口唾沫,“這件事不必著急,我們還要拜訪一些道門中人”
晚上,七叔在家裡擺了一桌絕對奢華的港式大餐,飯桌上,孫亭龍飛鳳舞地白話起了眾人赴緬甸鬥毒梟的事,聽得七叔和廖若遠眼珠子都直了,接著張國忠又把自己在武漢的發現跟七叔講了一遍,最後藉著酒勁把自己在馬來怒殺王四照(也就是王真江,因為真江是道號,所以此人叛教後便不可再用此號)的事也說了,聽得七叔連連點頭,“殺得好!殺得好!這個姓王的和趙昆成簡直就是一路貨色,恩將仇報!這種人死有餘辜!”因為趙昆成的事,七叔對這種忘恩負義的人簡直就是恨之入骨,聽說王四照被殺以後不但沒有絲毫驚愕,反而挺高興。
結合著這兩件事,張國忠順勢說了雲凌子的事,聽得七叔連連感嘆,“想我泱泱中華,竟然會受辱於倭國這等彈丸之邦,倘若人人都有孫老先生的氣概,恐怕歷史就要改寫了!”
飯後,七叔吩咐傭人給每個人都安排了單獨的房間,之後眾人把酒暢談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酒雖喝了不少,但老劉頭可是一點睡覺的心思都沒有,躺在床上掰著手指頭算了算,自己都70多了,能不能活到2016年還是個未知數,就算箱子裡裝的不是蘭亭序,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要是能開啟箱子看一眼究竟,也算死得踏實啊唉!
就在老劉頭胡思亂想輾轉反側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誰呀?”老劉頭暈暈乎乎的坐起來披上了衣服。
“是我廖若遠!”
“廖若遠?”老劉頭一楞,這小夥子跟自己從來沒接觸過,大半夜的找我幹嗎?
開啟門,只見廖若遠身著一身便裝恭敬而立,“劉前輩,我能進去麼?”
“廖少爺不知你大半夜來找我有何貴幹呢?”老劉頭把廖若遠讓進屋裡,自己則坐在了床上。
“劉前輩,您今天好像不大高興”這廖若遠雖說年紀不大,但言談舉止卻很成熟,儼然像一個生意場上混跡多年的所謂的“才俊”,“不知道是不是招待不周啊?”
“哦不是不是廖少爺不要誤會,你大伯的熱情寬待我很感謝”老劉頭是何許人也?絕對是老油條,這廖若遠話一出口,老劉頭就聽出來此人肯定不是為探討“招待不周”的事來的,“廖少爺深夜造訪難道就是為了問這個?”
“不不您誤會了”廖若遠連忙擺手,站起身走到門口拉門看了看,繼而把門反鎖了
茅山後裔 《茅山後裔》之不死傳說 第一章 應天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