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載歌載舞的侍女了,連只鳥毛到現在也沒有見著。
被突然變故搞得措手不及的三個人中,只有雷多最為輕鬆,弗萊克連腳都沒站穩就又跑回主城請牧師去了,而狄羅更是從清晨到現在就沒停過腳,但此時一身便裝的雷多,非但沒有因為清閒而滿足,反而煩悶的情緒越來越難以抑制了。
的確,對於雷多這樣豪爽直率的辦事風格而言,讓他去看守一個死睡不醒的病人,還不如讓他去戰場殺敵來得痛快。
就在雷多無聊的幾近崩潰的時候,房間的木門突然被人推開了,雷多抬頭一看,正是那個打算和狄羅一決高下的小娘們。
斯丹妮走進屋後微微一愣,她本以為狄羅的那些同夥都會一同前往礦坑,沒想到居然還留下了一個,這一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斯丹妮端著由粘土燒製而成的水碗,裡面是一種散發著酶酸味兒的黑色液體,這液體隨著她動作的一滯,有少許湧出了碗邊灑在了地上,滾燙的液體在接觸到冰涼地面的一剎那,頓時升起了一股白煙。
完全出於本能反應,雷多對這個小娘們有種天然的煩感,如果不是她胸前那兩塊隱隱綽綽在稀薄外套下的**,還能暫時讓雷多有所好感的話,他現在恨不得一腳把她給踹出去。
如果讓雷多評價一下斯丹妮剛才的表現,他一定會嘟囔一句真他奶奶的廢物後,暴口大罵道:“這樣的廢物玩意兒也就配在軍營裡乾乾劈腿的生意了,估計連主城裡最簡陋的酒吧都不會看上這樣毛手毛腳的妓女。”
“我來為父親服藥。”斯丹妮依稀記得眼前這樣魁梧的男人,因為他那身雪亮的鎧甲過於醒目了些。
斯丹妮有些忌憚且畏首畏尾地來到床前,努力了半天,終於鼓足勇氣開口問道:“您一定是位騎士吧?”
斯丹妮不知何時換上了一件極具穿透效果的絲網制外衣,而裡面除了一條只有三四厘米寬的粉色圍胸外,再無他物。
斯丹妮豐滿的**怒爆地前挺著,將那一抹僅僅遮住**的粉色圍胸撐得緊繃,在圍胸上、下擠出了兩塊乳白的嫩肉。而她胸口上方乍洩的一片春guang以及布帶以下直至小腹最底端的一片寬廣範圍內,把十幾處淤紅的吻痕襯托得極為醒目。
雷多順著她極低的裙襬看下去,又有一條吻痕的印記隨著幾絲黑色的叢毛時不時顯露於外,雷多不用多想都知道,一定有某個下作的男人用舌頭討好了她。
斯丹妮看到雷多放肆的眼神非但沒有惱羞成怒,反而故意向前挺了挺腰肢,將乳溝的深處更為明顯的展現給了雷多,儘量嫵媚而弄情的輕輕問道:“您是位騎士吧?”
此時斯丹妮心中的恐懼已經漸漸消失了下去,因為她從雷多的眼神裡看到了些許“zhan有”和“慾火”的色彩,她有信心憑藉自己的賣點把眼前的這個男人拿下。
“你這件破布條太小了。”雷多根本沒有正面回答斯丹妮的打算,他只是玩味一笑,手指則毫無顧忌地指向了斯丹妮的圍胸,而後則放肆地在左邊那個暗暗隆起的小點上用力捏了一把。
“哎呦……”斯丹妮嬌嗔的呻吟了一聲,臉上頓時閃起了緋紅,就連眼眸中的神色也帶起了靡媚,漸漸慵懶了起來,“您這可是違背騎士信條的行為哦?”
“不過……”斯丹妮乾脆把藥碗放到了一邊,轉而媚笑的靠近了雷多,絲毫不介意雷多馬上就要觸控到她那兩團峰巒的手指,在雷多耳邊吐氣如蘭地小聲訴說道,“不過它確實太緊了,勒得我很是難受呢。”
“如果你要是想找個人睡覺,我建議你等小白臉回來,他喜歡你這樣胸大無腦的……”雷多毫無吝惜的將斯丹妮將要貼近臉頰的腦袋搬了過來,根本沒有考慮到斯丹妮那纖瘦的脖子是否能接受得住自己的力道,“如果你打算把我弄到床上,然後從我這兒得到點什麼,或者打算在最高潮的時候把我幹掉的話,那我只能抱歉的說,狄羅那傢伙從來什麼都不跟我們說,只是讓我們去跑跑腿,而且我很“堅持不懈”。不過我本人倒是不介意感受一下你舌頭的味道。”
“你……”斯丹妮見自己的心思被雷多抓了正著,再看到他那輕蔑的神色,臉色頓時僵持了起來,浮現出了一絲慍怒。
但只是瞬間之後,斯丹妮又呵呵一笑,端起肩膀靠在了床邊:“沒想到幾年過去了,他還是那麼自負。不過……”
斯丹妮用充滿蠱惑的語氣誘惑道:“不過,其實我最喜歡你這種一看就幹勁兒十足的男人,我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的床上功夫了呢!不如我們現在就來一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