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寵。可是在貴族來說,終究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聽聞雲裂痕這麼說,全部會心的一笑。
離開了太子府,白婉璃直接被雲冽辰摔上了馬車,然後朝著辰王府行去。
“知道我為什麼要女扮男裝嗎?”白婉璃輕聲說道。
雲冽辰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
“我想以琉璃公子的身份,在京城紮根下來!”她湊近了他,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
他嘲諷的一笑,對她的想法,有些鄙夷。
微微的後仰,靠在平穩的馬車上面,他並不說話。
“你會幫我的,是嗎?”她再次問道。
“我為什麼要幫你?從你離開王府的那刻開始,你以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關係嗎?”他冷笑一記,森然的盯著她的眼睛。
她微微垂眸,躲過他的神色,勾唇道,“你今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帶著我離開,所有人都知道,琉璃公子跟辰王,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
她頓了頓,再次開口,“所以,我們之間,有沒有關係,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都以為,我們之間有關係了,雲冽辰,你否認不了!”
他不再說話,不想在乎她的小小心計,終於到了辰王府,他率先下車。
“你走吧,今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他冷聲,頭也不回的進門。
白婉璃點頭,冷哼一聲。
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有沒有第二次,一點都不重要了。
明天開始,所有人都會聽到琉璃公子的名字。這個名字將會跟六皇子云洌陽,四皇子云冽辰,緊緊的聯絡在一起,成為一股不可忽略的勢力。
回到了四合院中,白婉璃聽著朱崇彙報了琉璃府的事情,接著又將機關圖紙做了幾樣改動,最後又去琉璃府巡視了一圈,這才作罷。
第二日,她隨著雲洌陽一起,以琉璃公子的名義,拜訪了辰王府,可是從辰王府出來的,只有雲洌陽一人,不見琉璃公子。
所有人對雲冽辰和琉璃公子的關係議論紛紛,更有不少人,開始猜測琉璃公子的背景。
一連過了半個月,每天白婉璃都會做同樣的事情,那就是穿著男裝,頻繁的出入辰王府。
半個月之後,辰王離京,琉璃公子十里相送,依依不捨,一時間成為京城的風流佳話。
這一晚,月黑風高,薄薄的雲,浮在半空,為整個夜晚灑下悽迷的神色。
白婉璃夜半未歸,她一陣白色的男裝,整個人顯得飄逸出塵。長長的秀髮,綰成一個公子髻,用白色的絲帶,系在腦後。
她從出塵居走出,手中一把摺扇,端的是風流無比。
走到貓眼巷子的時候,忽然,刺客攔住。
此人一雙猩紅的眼睛,宛如暗夜吞噬一切的野獸,整張臉都被黑巾緊緊蒙著,全身上下全部融入黑夜,只留下那雙猩紅的野獸般的眸子。
白婉璃想叫,忽然發現自己叫不出來,那人揚手,一陣奇異的香氣飄過,她的四肢綿軟,倒在不起。
那人陰冷一笑,上前揚手,手中的薄刀如雪,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只是薄刀沒有落下,已經被兩名暗衛所阻,這兩人出手如風,似乎早已經尾隨在白婉璃的身後,湛湛的將白婉璃從黑衣人手中救出。
白婉璃睜開眼睛,冷漠一笑,她盯著黑衣人的神色,充滿狡黠。
“等了你半個月,現在才出手,你也夠沉得住氣了!”她袖箭飛出,筆直的射向黑衣人。
黑衣人不退反進,手中的薄刀揮舞出寒冽的弧度,兩名暗衛被逼退了一些,白婉璃再次籠罩在黑衣人的攻擊當中。
只是她摺扇揮舞,扇骨迎上薄刀,發出金屬碰撞的光澤,摺扇中的暗器,倏然飛出,朝著黑衣人的面門攻去。
他轉身想躲,卻已經被身後的暗衛點住了穴道,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白婉璃眯著眸子上前,“你究竟是誰?為何要盜走血衣,你跟雲冽辰之間,究竟有何關係?”
她一把扯掉他臉上的面巾,卻嚇的吃了一驚。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臉頰上肌膚如血,隱隱的透著猙獰的疤痕,唯有那雙眼睛比較正常,卻也在肌膚的掩映下,透出妖異的紅色。
這似乎是一個,沒有面板的異類,或許說,他被人剝走了面板。
他站在那裡,額頭上滲出汗水,那汗水竟然也是妖治的紅色,彷彿滴血一般。
“他在拼命的衝開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