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老太太眯眸,“我斜陽府是何等作風,江湖中人清楚的狠,輪不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總之你想要進去瞻仰佛祖,就必須按照我們的要求,否則還請拿了你們的武器,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李泉再次咬牙,想要發作,卻見那些下人已經將他們的武器抬的不見蹤影。
他臉色黑沉的道,“老夫人,這是何意?”
老太太冷笑,“你們若是離開,請遠離斜陽府五丈開外,斜陽府自然將武器還給你們!若是不然,那麼斜陽府就要關門打狗!”
李泉一再被罵,已經忍無可忍,但是瞧見斜陽府旁邊虎視眈眈的護衛,也不敢擅自做主,起了
衝突。
畢竟斜陽府在朝堂和江湖,名聲太好,他怕滅了一個斜陽府,會有無數斜陽府對他們有恩的人,出來挑釁尋事。
想到這裡,他壓下了怒氣,“老夫人是害怕我們衝撞了佛祖是嗎?那好,我們就在這院子裡,焚香沐浴!”
老太太臉色難看,“這佛堂裡面供奉著佛祖,你們想在佛祖面前沐浴,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李泉冷哼,“我們只能這樣讓步了,老太太,你最好識相一點,你整個斜陽府,已經被我帶的人包圍了,今天饒是你怎樣說,這佛堂,我們都闖定了!”
老太太氣的喘息,“好一群無恥的匪徒,你們敢闖我斜陽府的佛堂儘管試試,整個江湖,都會沒有你們的容身之所!”
李泉索性撕破了臉,因為回來報信,雲洌陽在斜陽府佛堂的人,有一個至今未歸,所以可能他的情報已經被劫走,他必須速戰速決。
冷著臉,他上前幾步,“我倒是要試試,斜陽府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他揮手,身後的侍衛,放出了一枚訊號彈,接著整個斜陽府外面,都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老太太知道,這是外面的弓箭手在準備了。
她氣的顫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李泉朝著佛堂走去。
“給我上,將這群狗打死在佛堂外面!”老太太已經準備拼個魚死網破。
李泉有些憤恨,早知道這個結果,剛剛就不應該將武器交出去了。
他皺眉警惕的看著周圍靠近的護衛,他身後的侍衛剛剛準備放出另外一枚訊號彈,空中就飛來一個紫色衣衫的男人。
這種紫,是令人炫目的紫,瀲灩的宛如空中雲朵,他身體一個旋轉,抬腳一踢,那侍衛手中的訊號彈,就飛了出去,骨碌碌滾在地上。
雲冽辰抿唇,面無表情的看著李泉。
李泉在他這種眼光下,打了一個哆嗦,勉強鼓起勇氣,怒斥,“雲冽辰,你還敢來這裡?你這個淫、賤無恥的東西,回到京城,有你好果子吃!”
雲冽辰不說話,鄭家的人,都定定的看著雲冽辰。
好一個絕世風華的王爺,只見他劍眉微皺,遠山般的眉頭下面,是一雙幽深卻冷漠的眼睛。
那雙眼睛,宛如聚集了這世間,最美麗的琉璃和星光,讓人彷彿只需一眼,就在那漂亮的眸子中,不住沉淪。
挺拔的鼻樑,更是如雕刻一般,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完美到極點。
菲薄的唇,緊緊抿起一個不悅的弧度,他只是站在那裡,就已經讓所有人,不敢呼吸。
這樣絕美的男子,周身的氣質,都是很冷很冷,驚豔的五官,讓天下所有女子無地自容,卻又不染絲毫的脂粉味。
鄭老太太看著雲冽辰,有些驚呆了,她還是在他幼年時期,見過這個可憐的孩子。
那個時候的他,總是安靜的站在一邊,當別的皇子對彈弓鳥巢感興趣的時候,他就獨自坐在柔妃宮殿的門口,等著他母妃的召喚。
在她的印象中,雲冽辰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他不僅懂事,而且堅毅,果然成年後的他,證明了這一點。
鄭老太太原本就對雲冽辰有好感,現在他踢走了那侍衛的訊號彈,她更是喜歡這個可憐的孩子。
上前,她站在雲冽辰的前面,“孩子,你也要瞻仰佛祖嗎?”
雲冽辰點點頭,“我有一些話,想問問佛祖,所以請奶奶成全!”
鄭老太太溫和的笑,“佛祖現在可不想見任何人哦,若是你能等,那麼就站在一邊,等奶奶打發了這群惡棍,再幫你問問佛祖!”
雲冽辰不說話,退後到一邊,李泉怒吼,“死老太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現在雲冽辰已經來了,若是被雲冽辰提前見到雲洌陽,那麼玉璽可能就要落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