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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接讓他包養。

匆地起身,她拉拉發皺的裙襬準備出擊。

“翩翩,你不會嘗試挑戰我的容忍度吧?”臉色一沉,竇輕涯輕釦住她細腕,溫雅的發出警告。

輕笑地在他唇上一啄,她拎起皮包往背後一甩。“親愛的醋桶先生,那個沒有點菜自主權的可憐女生是我的同學兼前任室友,我要發揮同學愛解救她。”

也順便解救無知的外來客,儘儘國民外交義務,惹禍精的威力無遠弗屆,怕他受波及沒命回到自己的國家。

“別玩得太過火,你要面對的男人不是簡單的人物。”看得出他有鷹翔空的銳氣,非一般池中蛟龍。

“你看我像簡單人物嗎?”狼的獠牙可是非常銳利,足以咬斷一個成年男子的 咽喉。

他笑笑的鬆手,給她十成十的肯定。

胡翩翩詭笑的走向背對她的女孩,裝做正經八百的往她肩上一搭。

“警方臨檢,把你的身分證拿出來,我們懷疑你涉及一樁毒品走私案,麻煩你 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

“警察也不可以亂捉人,我可是未來的皇家大律師……翩翩?!”

第六章

沒好氣的歐含黛不敢相信自己會輕易被說服,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實力真的差得那麼多嗎?怎麼人家只用不到半小時的工夫就成功的讓她舉旗投降。

太沒道理了,為什麼有所犧牲的她,卻有一個厚臉皮的跟屁蟲跟著飛越換日線,說什麼朋友有難她挺身相助,絕不會讓她流落異鄉受人欺凌,有她出馬可保平安。

嗟!她還兩肋插刀,說穿了不過借她之便行偷渡之實,瞞著她的竇先生一個人出國,讓他找不到人急得直跳腳,憂心其安危而割城讓地,不再緊迫盯人的讓她鬆口氣。

結果她就這麼淪為幫兇,一路由臺灣飛抵陌生國度,落腳這座幽深的莊院,她到現在還有點昏昏沉沉搞不懂狀況。

說不怕是騙人的,來到別人的土地總有些不能適應,她沒有成千上萬的卡車司機當後盾難免會心慌,以往她只要有事往路邊一站,轟隆隆的靠山就會自動駛近,以巨大無比的身軀保她安全。

可是在這幽暗的世界裡,除了好命的拖油瓶外,她一個人也不認識,偏偏她整天吃吃睡睡了無煩惱,有她等於沒有一樣。

說實在的,她不知道如何扮演另一個人,他們要她假冒表妹認祖歸宗,利用短暫的暑假讓時日不多的老人走得安心,人之將死都渴望為過往的缺失做些彌補,希望得個圓滿無愧於心。

但是……唉!好難,她不是演戲的高手,說不定三分鐘就讓人識破,忙沒幫上倒害人家含恨而終。

“煩死人了,都是翩翩的錯,我非通風報訊讓她的愛人同志來逮人不可。”不然她會非常氣悶。

睡下著的歐含黛氣憤的握拳一喊,不甘心當某人的工具,她已經說她不是馮香儂了,口裡說他相信的臭男人卻態度強硬的抽走她十西西的血,說要做口DNA比對,好證實她並非真的他妹妹。

不過他也太現實了,血他拿走了,她人也如他所願的來到英國,可是他卻失蹤似地不見影子,將她們交給一個叫高登的管家就走人了,連著兩天不聞不問形同軟禁,他真當她們會安分守己的等他召見嗎?

最多一天她就走人,管他誰家的老父死得順不順心,她明顯的感覺到他們有事在瞞她,連翩翩都說艾拉特家的人古古怪怪的,一屋子秘密,讓人心頭毛毛的。

“誰在花園?夜深了還四處溜達。”

託著腮,當沒聽見喝斥的歐含黛兩眼無神地盯著隨風搖擺的草叢,不理會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回想她心態的轉變。

低沉雄厚的男音讓她心漏跳了一拍,她力求平靜的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不願流露一絲在意的神情,心靈淨空的在流動的風中發呆,她開始煩惱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下去。

唉,為什麼要自找麻煩?她已經後悔受蠱毒了,外國的月亮沒有比較圓,而且還帶著蕭條的寂寞。

“好端端的嘆什麼氣,這麼晚了怎麼不睡?”到口的斥責在瞧清楚陰影下的人兒時,強硬的語氣轉化為輕柔的關心。

“時差。”她又不是某隻能吃能睡的豬,絲毫不受影響的一沾床就呼呼大睡。

明顯的笑聲在黑夜中顯得特別詭異。“都兩天了還有時差問題,你該編個更有創意的藉口。”

與她同行的女生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困擾,活蹦亂跳的照正常作息。

“很抱歉,我不是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