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苗子,教起來愈發上心。
整個學習階段,不只是練習向知緩試鏡時抽到的那一段,而是對餘清茗這個角色整個進行了解讀。
然而傅林只給了她們一週的時間,因此向知緩每天都來,大部分時間都花在練習上。
現在向知緩才發現鬱琤準備那塊休息區真是有先見之明。
向知緩的腦袋被嚴芸按在水缸裡,她拼命地反抗抬起頭來,呼吸的時間都不到一秒,又被嚴芸重新用力摁下去,如此反覆數次,大腦越來越昏,再這麼下去,她毫不懷疑自己要窒息了。
終於向知緩受不了,直接用力推倒了水缸,水缸落到地板上,裡面的水灑了一地。
她抹去臉上的水,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一張小臉煞白煞白,長髮凌亂沾滿了水珠。
根本不給向知緩多少準備的時間,嚴芸的助理很快又搬了新的一缸水過來,嚴芸一拍掌,對向知緩招了招手,“記住你剛才的感覺,現在換你這麼對我,來!”
那是瀕臨死亡的感覺,在求生無能的過程中絕望而崩潰,當生存下來後,對於給予自己絕望的人,只想還以同樣的絕望。
向知緩大步走向嚴芸,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就往水缸裡摁。
太瘋狂了,向知緩心想。
但效果也是顯著的。
向知緩和嚴芸坐在休息區,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喝著熱飲,茶几上放著剛才訓練時錄下來的影片。
看著自己瘋狂的動作和神情,向知緩現在作為一個旁觀者,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生怕自己真的把嚴芸溺死似的。
“你要記住當時的感覺,在需要用的時候能夠調取出來,平時在生活中也一樣,你經歷的所有喜怒哀樂都是將來表演的素材,把它們儲存好,當然這說起來容易,真的要做起來很難。”
向知緩認真地點頭。
練習室外,鬱琤安靜地站著,他透過玻璃窗,默默地看著裡面的人。
跟著嚴芸學習,向知緩受益匪淺,只想學習更多,加上休息區裡什麼都有,她基本不需要出去,因此白天從早到晚都在這裡。
嚴芸顯然很喜歡這個學生,也願意花大把的時間在這裡教她。
卻見向知緩忽然接到一個電話,緊接著和嚴芸請了個假,動作看起來有點匆忙。
那個電話是翟大姐打來的。
翟大姐問向知緩,她布的風水陣是不是出了問題。
可不是有問題,但向知緩必須去打消她們的疑慮。
現在風水陣的效果才顯現出來不久,如果這麼快就被她們發現給撤掉,那就太可惜了,翟昆怎麼能只受那麼一點苦頭呢?
來到翟家,儘管翟大姐對向知緩表面上還是一樣恭敬,但神態語氣顯然與之前不同了。
“大師,您之前不是說您布的風水陣可以保我弟弟平安嗎?怎麼他最近還是頻頻出事呢?”
在花園裡,向知緩見到了翟昆。
翟昆腳上打著石膏,躺在椅子上曬太陽,在陽光的照耀下,也沒把他照得多精神,整個人萎靡不振,跟條死魚似的,尤其是眼底,一片青黑之色,像是很多天沒睡覺,又像是縱慾過了度。
“不可能會出問題,我去看看。”
聽見向知緩的聲音,翟昆睜開眼,指著她破開大罵:“向知緩你這個賤/人!就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說什麼保平安,根本就是要我的命!”
因腳上打著石膏,他行動不便,氣得只能直接把手上的手機朝向知緩砸了過來。
然而一個大男人,扔個手機只扔了不到兩米,輕飄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向知緩輕蔑地給了他一個眼神,又把翟昆氣得不行,他還想在找什麼東西來砸,結果一不小心從椅子上翻了下來。
“啊疼疼疼!”
殺豬一樣的叫聲。
湯管家連忙上前扶他。
向知緩轉身來到擺放龍頭龜的地方,龍頭龜頭頂上被罩了一個小棚。
“你們加這個幹什麼?”
“我擔心放在外面風吹日曬會壞掉,帶來什麼不好的效果,可是我問過了,這個好像沒什麼影響。”
向知緩很氣憤,並開始了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怎麼沒影響?你問的誰你問過了?風水陣中任何一個細節都可能改變整個局勢,你現在罩住了龍頭龜,龍頭被壓,氣運被壓,不僅不能再招來祥和,龍頭被觸怒,反而會帶來災禍。”
向知緩無奈地嘆了口氣,“你該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