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組成,自然也就不可能在絕對權力領域非黑即白單純構成。
“前幾天,我親自將曾經跟著我一起出來打天下的兄弟送了進去,十二年,保守估計也要五六年才出得來,我要是用用力還能減一些,他不理解我為何這麼做,指使人搶劫金店啊,我能不抓嗎?”曲九又問了一個問題,相當有針對性的問題,他不需要啟豐那般雲山霧繞,只需要將自己的親身經歷擺出來,對面的男人能夠接受,就成了,不能接受,說再多也是枉然。
“你抓他,是讓他活著,錢不是事,搶也不是事,是事的是擾亂了社會的正常秩序,當下,誰出頭誰死,沒有任何可緩和的餘地。備類的二代三代造成的新聞已經讓上面很頭疼了,誰再標榜著十幾年前的兇悍來在社會上搶奪一點食物,國家不會讓的。”程孝宇有些明白了,但還是模模糊糊,總差那麼一條明線沒有抓住。
曲九呵呵笑了一聲,之後再沒有發出任何的言論,胡天胡地的吹著聊著侃著,酒沒少喝,話沒少說,卻再沒了初始那股子凌厲。
虎狼沒喝酒,黑木也沒喝酒,兩人吃飽了就叼著煙,一個端著茶,一個捧著熱乎乎的紅糖水。
“晚上就在哥哥這裡睡,怎麼,害怕弟妹查你的崗?”酒局總有曲終人散之際,曲九留程孝宇,他沒點頭。
“九哥,來日方長,以後麻煩你的地方還很多,別嫌我煩就好,大宇集團進入奉天了,方方面面都需要人打點,我大言不慚的求到您這了,辦也得給兄弟辦,不辦也得辦,別到時候跟外面的朋友弄得不開心傷了和氣。還有小弟要到電網東北大區工作了,有些道道您熟,多提點著,我可不想事事都去麻煩未來老丈人,男人嘛,很多時候活的是這張臉,他的東西也不適合我,未免將我架的太高,腳下沒跟說起來還是慚愧得很,小弟這是從舂城倉皇而逃,以後可不想了。”
聽著程孝宇的話,曲九沒說什麼,只是在其轉身上車的時候壓了壓他的肩膀:“你這兄弟,我認了,別嫌老哥底子髒就好。”
“血淚史,不在黑,也不在白,踏上階梯就要踩著別人而上,無所謂髒與不髒,該殺伐決斷的時候,狠不下心的也活不到現在,不是嗎?”程孝字反問了一句,關上車門,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久久沒有說話,這曲家鎮敢夜不閉戶,憑藉的是什麼?
黑與白,從來都是模糊的,那些純粹的白和純粹的黑部不可能長遠,多多少少都要沾染一些,你說曲九是危害社會的因子,可利用好了他也是掃除社會危害的急先鋒,一千多個亡命徒安分守己的生活在一個小鎮子當中,程孝宇不認為監獄的控制能夠比這更加人性化,曲九說是壞事做多了沒有上千個兄弟保護著害怕睡不著覺,何嘗又不是在給這些兄弟們一個安身立命的資本呢…)沒家,給你個家:沒安全感,給你個兄弟就在身側的安全感:沒空間,給你們建個鎮子,好好活著。
你說他對社會的危害更大還是對社會的貢獻更大,程孝宇有些模糊,還是不太懂,只是覺得曲九這樣的入,多了肯定不行,少了也肯定不行,無為而治說的是什麼,三教九流都認可你,願意用約束自身的方式來體現無為而治,曲九這樣的人,黑.道大梟,混了近二十年還沒有落得悽慘下場的,那都是擁有大智慧能夠懸崖邊上行走不掉下去的角色。
你說曲九沒權力嗎?看看白天來的時候,那是什麼,短短几分鐘之內清理出專用車道,那份榮耀已經絲毫不下去程孝宇過去認知的任何一種功成名就。
中間人,除了所能理解的溝通黑白之間,還有什麼?對於一個努力想要成功,想要讓自己孩子能夠昂著頭面對任何紈絝都敢拼爹的純爺們漢子,程孝宇有了探究的興趣,誰叫黑與白都不適合他呢?
“木頭哥,你們倆開始教我吧,持久戰鬥力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麼想過一個人直搗黃龍弄倒一幫人,能一對一伸得上手,三五下之內分出勝負就可以。”按開車窗,感受著外面的冷風,程孝宇開口說道。
“那苦,要比經年累月特訓還要苦,劍走偏鋒的代價會很大。“黑木手裡把玩著一根菸,他的煙癮很大,但在車中會盡量的控制,避免味道侵入車子之中。
“這麼多年,我只見過一個劍走偏鋒威功的傻逼,把自己一隻手給練廢了,練就出三刀放倒對手的左手刀,他只會三刀也只能出三刀,剩下就是算不俗的逃跑功夫,在被偷襲的狀態下,那三刀,我擋不住,殺氣太重破壞力太強,純粹是個狂人準備的方式,宇哥,你別練,有我,有他,你練會了躲避瞬間攻擊的能力,足夠。”認識不到一天,但程孝宇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