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
“第五技: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首先要一臉兇相,但飽含深情的看著她,然後酷酷的說:‘我愛上你了。’(語氣一定要平淡而冷酷)然後在她周圍三米之內肅清障礙,一定要做到,方圓三米,沒有任何雄性生物入內。對每個接近她的男性投去殺人的目光,強度參照開封的利劍!當然,要是能私下扁他一頓就更好了!不過,要是你的武功太差不能扁人而反被扁,那就可能會很沒面子了。要是當著她的面被扁,就更可憐了!但若是萬一有以上情況發生,一定要保持酷臉,擺出老子就是不怕死的架式!或許會感動到她也說不定。
“本技奧義:我就是不怕死,誰來我扁誰,看誰敢跟我搶,什麼?沒人搶了?那不就是我的了!”
(一隻貓宣告:以上純屬瞎掰,有沒人碰巧用過,本貓也不知道,如有誰想試試,有什麼結果定要通知本貓一聲,如用後產生任何不良後果,嘿,後果自負!)
展凌熹從院子裡的藤椅上撿起那本他昨天從朱雀閣順手牽回來的小冊子,快速的翻看著,倒不是因為他能像雷彥一樣一目十行,關鍵他是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什麼。
雖然上面寫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他卻看不出有什麼意義!
地名,菜名,水果名,兵器名……各種各樣的名詞堆砌在一起,實在看不出什麼。如果說有一種東西可以和它貼得上邊,那就是——字帖!如果說是某人拿它來練字的還說得通。不過也是,要真的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也不會被隨意的扔在桌子上了!
昨天展凌熹在朱雀樓是見到它的封面很精緻,就順手將它拿了回來。
其實,它到底是不是什麼武功秘笈對展凌熹已經不重要了,這次在月洞的收穫,已經讓他覺得來到風揚是不虛此行了!
一年了!
他離開黑暗大陸已經近一年了!
展凌熹望著眼前的一切,這小樓、這院子、這石桌藤椅……一切恍如在夢中。從時刻要面對殺戮的日子變為現在的平靜,真的讓他有些不習慣,離開黑暗大陸,避開在安卡斯山脈的那些守衛森嚴的帝國軍來到這裡,不單是為了變強,也是為了生存。一年前的他不足以在那裡生存,一年後的今天呢?
即使現在的日子再平靜也好,心中的信念,和對武道追求的狂熱都不會讓他的鬥志消磨。
展凌熹抽出懸掛在腰間的妖風斬。它那由上好的紫檀木精工雕刻而成的,樣式奇異的刀柄,極流暢的曲線,玄奧的紋理,握在手上有種舒適的感覺。它流線形的刀身一抹弧線彎過,刀身帶著幽暗的光澤,隱隱的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他還清楚的記得當時雷彥拿出它漾著陽光般的笑,一臉得意的道:“怎樣?這是本大師的新作!很合你吧?”
而他除了驚於雷彥的技藝和感覺到那刀真的很適合自己外,還有一點感動,只一點。他不記得有誰送過自己什麼,而且他也從沒有過任何只屬於他自己的兵器,他想要得到什麼只能靠武力去爭,去搶!
一個輕微的聲音傳入耳內,同時雷彥的聲音也從門外傳來:“叮咚!有人在家嗎?”
“滾進來吧!”展凌熹開口的同時心中暗歎,這傢伙的輕功又進步了,真是個怪物!
“遵旨!”雷彥有門不走,翻牆而入,同時帶進噪音,“唉呀呀,累死哥兒了!口好乾啊,剛才我發表一頓演說,把他們都給嚇暈了!”雷彥邊嚷著,邊拿起石桌上一壺早就冷掉的茶水猛灌起來。
對於雷彥的胡謅功力,展凌熹可是深有體會,想起來風揚前的那段日子,他還真是有點心有餘悸。
“昨晚有人找你。”展凌熹忽然想起那黑衣人,向雷彥道。
“啊!我見到他了,我家裡來的人!說起昨晚,嘿,你的收穫怎樣?”雷彥雙眼閃光的道。
“接著!”展凌熹將剛才翻看的冊子拋了過去。
雷彥截住飛來的冊子,目光投在那暗黃色錦織的封皮上,笑道:“不錯啊!秘笈嗎?看來還是你行!”
展凌熹搖頭道:“金玉其外!封皮是不錯,不過你還是看了內容才下結論吧!應該和武學是沒什麼聯絡的,我看見它放在朱雀樓的桌子上,就順手拿回來的。”
“阿熹,我發現一個問題!”雷彥盯著冊子的封面面色嚴肅的道。
“什麼?”展凌熹望向冊子的封面道,難道秘密是在封面上?
“我發現你居然懂得不走空這個道理了,真是難得啊!”雷彥大笑道。
明知被耍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