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殺你而已。”李炎身子一閃手中的太阿劍猛地斬下,速度之快幾乎讓他無法反應過來。
“小子,住手。”可是就在這時候元方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李炎就感覺斬下的太阿劍猛地一震,一聲清脆的劍鳴聲響起,他手中的太阿劍竟然無法握緊擊飛出去。
李炎低喝道:“元方休要阻我。”意念一動,那飛出去的太阿劍瞬間化作一道毫光奔著,直取那江軒的腦門。
“可惡,忘了這小子會御劍術了。”元方心中暗罵道。
這時候一隻老者的手掌突然彈出,竟敢在這道毫光之前將其抓住,那鋒利的劍尖幾乎已經觸控到了江軒的頭皮。
“李炎,能否聽老夫一言。”蘇良戚出現在江軒的面前,那握著的太阿劍已經將他的手掌劃開兩道深深的口子,鮮血湧出。
“蘇先生?”李炎目光微動,伸手一抓收回了太阿劍:“蘇先生為何要阻我。”
蘇良戚看著滿是鮮血的手掌,心中暗暗驚歎:“好鋒利的劍,好果斷的心,元方出手擋下那第一件之後竟然連想都沒想便斬下的第二件,若非我跟著這個傢伙一起來了剛才那一劍已經取了這江軒的性命吧。”
“小子,此人殺不得。”元方見到事情已經被制止了,心中鬆了口氣。
李炎長劍依舊在手,平靜的問道:“如何殺不得?”
第六百五十四章 不能比較
“江軒的父親是鎮守京城的一位偏將,膝下就只有這一個子嗣,你前腳殺他後腳他就會調集上千精銳踏平元府,不但是你會死,就連元香,還有你那小妾都逃不過。”元方解釋道。
元香一驚:“什麼,江軒的父親當初不和父親一樣只是一個守門將麼?”
這裡人講究門當戶對,當初元香雖然和這江軒有婚約,但是彼此間的家室卻不可能相差很大,甚至當初元府還高過那江府一些。
“不錯,可是因為當初違約的事情為父答應了那江別鶴的一個要求,那就是主從辭官,而這些年來那傢伙的官越做越大,如今已經是能夠掌控上千人馬的將軍了。”元方說道。
江軒從失魂中驚醒:“不錯,不錯,你們要是殺了我,我的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
李炎依舊不為所動,殺意不減:“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他的父親會派兵踏平元府。”
“好固執的傢伙。”蘇良戚心中暗道,他開口道:“明日就是大皇子的宴會之日了,你殺了人便要舉家外逃,不但得罪了那個江府,還因為拒不參加宴會徹底得罪了大皇子,皇權的威力是不容小覷的,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皇府的人擊殺,難道你想帶著妻妾過著居無定所,過了今天沒明天的日子麼?”
元方也說道:“小子,雖然不知道你因為什麼事情動了殺心的,但是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江別鶴當初已經與我約法三章了,小茹嫁過去之後我辭官,從此兩情,這江軒若是還想在這上面動什麼歪腦筋必定要先過江別鶴那一關,所以你無需擔心那麼多。”
“有時候你放過別人,別人可不會放過你,當斷不斷帶來的麻煩會更大,等吃虧之後再來補救可就晚了。”李炎說道。
元方說道:“我是你岳父,聽我的,放了江家小子,以後出什麼事情我擔著。”
李炎說道:“就怕岳父擔當不起。”
“放屁,你小子膽子肥了,敢頂撞我,信不信我把你和香兒的婚事推延十年八年的。”元方吹鬍子瞪眼道。
婚事好像是李炎的軟肋,他不由的閉上了眼睛,呼了口氣,殺意不由的收斂起來,手中的太阿劍也消失在了手中:“我希望今日不殺他是正確的。”
“此事也有老夫一份,若是那江家發難,我自會鼎力相助。”蘇良戚手掌已經止住了血,他緩緩的說道。
元方說道:“你們究竟是為什麼事鬧起來的。”
李炎說道:“沒什麼事,不過是這個江軒對這個小茹不滿又把當年的爛帳又翻出來了,想要換回元香。”
“奪妻之恨啊,難怪這小子殺意這麼果斷,擋都擋不下來。”元方心中一頓隨後他開口道:“江軒當年的事情我已經與你江家兩清了,香兒也和你們江家毫無瓜葛,你若是再敢拿此事做文章定將你打成殘廢。”
李炎說道:“江府的勢力比元府強,當年的約定能不能奏效還難說,而且那時候聘書上應該是寫的元香的名字吧,若那江別鶴翻臉不認賬,此事又該如何辦?”
元方臉色微微一變,這個問題倒是沒有想過,他不耐煩道:“你小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