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以前為她貢獻了好幾床床單,可實戰卻還沒有……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能不能叫她滿意?
可他是丈夫,就該表現得大方些,總不能跟她一塊兒難為情,不然會被她瞧不起,此刻,他手一緊,將她摟得越發牢,佯裝鎮定:“別怕。”
別怕?這話……是對自己說?聽說你自己還是個童子*三爺?
雲菀沁被他一握,更是一抖,趕緊扭動了一下身體,當做掩飾。
見鬼了,自己這是不好意思嗎?又不是沒有成過婚,洞過房。跟他也有過親密的小舉動……有什麼不好意思?
難道這輩子換了個處子身子,所以人也跟著變容易害臊了?
她埋在他胸口前,閉上眼,呼吸慢慢沉著,墜入黑甜鄉。
……
次日雲菀沁醒來時,天色已經發白了,手一摸,床畔沒人,收拾得乾乾淨淨,叫了初夏進來一問,才知道他早就走了。
卯時不到就要進宮上朝,王府離皇城有一段距離,加上穿衣、洗漱,天不亮便得起身,加上他如今攝政,事事都得起到表率作用,所以一般比臣子們還要早去兩刻鐘。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叫醒她,他起身的動作很輕,不會吵到人,她完全沒有感覺。
蕊枝要是在府上,又得說自己沒有盡妻責。不過,也許蕊枝這點還說得對。雲菀沁一邊套上衣裳,一邊道:“初夏,三爺起身時怎麼沒叫我?下次記得喊我起來。”
初夏笑道:“是準備叫的,三爺沒準,下次奴婢儘量再試試啊。”
雲菀沁梳洗後,帶著高長史和初夏離開了王府,先去姚光耀宮外的府宅去接了他,趁著旭日初昇,直奔尚書府。
與此同時,她剛出府門時,就派人去兵部通知了爹,說自己要去孃家,帶著太醫看看二姨娘。爹一聽自己又要上門,肯定一個頭兩個大,絕對要忙不迭回來,生怕自己又在家裡鬧起來。
果然,雲菀沁一行人到進孃家大門沒多久,雲玄昶已經穿著官袍從衙署趕回來了,昨兒的怒火還沒消,看她還敢上門,想要罵又不敢,甩了把袖子,冷道:“怎麼,昨兒秦王妃領走了我的兒子,今兒還想領走誰吶?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今兒若還敢在孃家撒野,我也懶得念什麼父女情,更只得拂了秦王的面子,你這就跟我去衙門,理論個清楚!”
雲菀沁站在中央,攏著狐毛袖口:“清官難斷家務事,爹是要去哪個衙門啊?女兒連那麼大的過錯都犯了,接弟弟走,豈不是小意思?女兒會在乎嗎?只爹的顏面丟了,傳出為了小妾毆打嫡子險些致殘的名聲,倒有些可惜。”
“你個不孝女,今兒回來就是為了繼續氣我?”雲玄昶見女兒嘴臉無賴,發了急,就算有姚院判在場也顧不得了。
姚光耀一張和氣臉笑道紅光盈盈:“雲尚書誤會了。王妃今天特意請我來,就是為了與尚書修理父女關係呢!”
雲玄昶記起剛剛傳信的下人說這不孝女帶著姚院判回來,說是給來憐娘看病,此刻一聽,半信半疑:“什麼意思?”
雲菀沁望著爹:“二姨娘小產一事,不管到底是誰的錯,事情已經無法挽回,錦重和爹日後畢竟總還是要相處的,如今,就由我這個當姐姐的,為弟弟彌補一下,至少能讓爹對弟弟的怒氣消一些,今後不再記恨,姚院判是給太后和皇上問平安脈的,上次奶奶的病,也是姚院判看好的,這一次,我特意請了姚院判的尊駕,讓他為二姨娘把把脈,開些調理補方,對於二姨娘來說,這也算是天大的造化了吧。再說了,女人家小產,總不是個小事兒,還得仗著她為雲家開枝散葉,萬一損了身子怎麼辦。姚院判精通婦科,有他調治,定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雲玄昶不信女兒會主動示好,再一想昨天她質疑憐娘誣賴錦重,腦子靈光一閃,臉色更冷:“我看王妃不是為了雲家的子嗣,是想查查憐娘小產是否屬實,繼續給那逆子叫屈吧!”
雲菀沁笑道:“好心當成驢肝肺,爹非要那麼想,那就當是的吧。”
“你——”雲玄昶氣不打一處,莫開來惟願雲家上下和氣,這場風波快點了結,低聲勸道:“少爺不管怎麼樣總要回家的,王妃定是考慮到了這一點。老爺,何必與王妃真將關係弄僵?您不要她這個女兒,也總得要您的那個姑爺啊。她都主動遞了臺階了,不過就是給二姨娘瞧瞧身子,到時這事兒完了,二姨娘也能證明清白,何樂不為?……”
雲玄昶聽到這裡,再不多說什麼,只青著臉:“我給姚院判的面子。來人啊,把二姨娘叫到花廳去。”又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