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兒做出什麼傷風敗俗的事,例如勾搭皇子,又剛好被抓個正著,——貴嬪還能說什麼?
想到這裡,初夏聲音輕緩:“嗯,也罷,今兒燕王得了娘娘和三爺的託付,全權料理喜宴事宜,方才貴嬪說棠居門窗不緊,漏風,側妃身子禁不住。你正好要去前庭,就順便去跟燕王說說這事,請他叫下人去棠居外面查修一下吧。”
這簡直是給機會讓自己和燕王相處!呂七兒剋制住驚喜:“是。”正要起身,卻見初夏又開了口:“等等。”
呂七兒聽初夏語氣不對,又跪下去,唯唯諾諾:“還有什麼事?”
“你今天被貴嬪調給側妃,調得急,有些話還沒來得及打招呼,現在既然碰見,就順便說說,”初夏踱過去,手一落,抬起她下臉,擺正了,正仰對自己,“側妃那人懦弱沒主見,就怕有人她旁邊挑釁生事,煽風點火,別的事兒,王妃也懶得管,可若是對王妃不利的,可知道會如何?”
呂七兒下巴被抓得生疼,忙道:“奴婢絕不會幫側妃與王妃作對!”
初夏輕笑一聲,袖口一滑,手心也不知道握住個什麼圓乎乎的東西,將呂七兒腮幫一摁,便將那東西塞了進去。
呂七兒始料不及,冰涼的圓物已滑下了喉嚨管,吞進了肚,咳了幾聲,驚恐道:“這是什麼——你餵我吃了什麼——”
“這藥丸只有一個特性,吃一顆,死不了,”初夏拍了拍手,“只是你若陽奉陰違,多被喂下一顆,那就不能保證了。”
呂七兒臉色一白,想著雲菀沁通藥理,自然也是熟悉毒性,弄出這種慢性毒藥又算什麼,卡著喉嚨吐不出來,只得認了命,反正一顆也死不了,大不了今後不惹她就是,含淚發誓:“奴婢便是死,也決不會對抗王妃!”
初夏嗯了一聲:“行了,還不去做事!”
呂七兒爬起來,跌跌撞撞先去前庭了。
待人一走,珍珠好奇:“初夏姐,天下還真有這種毒藥?這毒藥叫什麼名字?”
初夏浮出笑意:“你當毒藥很便宜?好幾兩一錢,花她身上,值得麼。”
晴雪反應過來:“初夏姐這是故意嚇唬那呂七兒的!這麼一嚇,呂七兒就算仗著是貴嬪撥給韓氏的,不管有什麼邪心思,也不敢害到娘娘頭上!”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