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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的人口風嚴,就算府外有人聽到什麼風聲,也不可能得罪魏王,便是有想要魏王好看的,沒有證據也不好隨便說。

魏王府私藏的男寵小倌,魏王素來不准許出門,甚至連在王府裡閒逛都不行,就是怕上門的客人無意撞見,起了疑心,只牢牢鎖美於僻靜角落的瑞雪樓,便是有外人問起,王府下人也只說那瑞雪樓是王府養戲子的地方,免得遭人懷疑。

所以,魏王好上龍陽的這些年,還算是無風無浪,並未驚動宮中貴人。

魏王怕夜南風悶壞了,幾次陪他一塊兒逛王府的花園和後湖,可那是有王爺陪伴,今天一個人出來了,便是壞了府上規矩。

夜南風見雲菀桐質問,毫不緊張,好似懷揣著免死金牌,面上唇角一翹:“雲側妃,是王爺准許過的。”

雲菀桐沒說話,臉色卻已經一點點浮上烏青。

鴛鴦怕主子生氣,動了胎氣,上前責斥:“胡說,王爺向來不準瑞雪樓的人單獨出來,你這賤人當真是恃寵生嬌,竟還敢打著王爺名義,是當這王府沒人能修理你?”

夜南風看一眼雲菀桐,目光憐憫,不易察覺地哼聲一笑,語氣雖恭敬,不讓人挑出毛病,卻又隱隱夾雜著耀武揚威:“前兒奴家胸口憋悶嘈雜,胃口不大好,吃不下東西,王爺叫大夫給奴家看過,說是得要經常走走,驅散惡濁氣,可王爺近來侍疾繁忙,也不能總陪著奴家,因為心疼奴家,便吩咐奴家每天出來逛逛,說是對身子好呢。”

身後不遠處,跟著夜南風出來的一名瑞雪樓管事點點頭,喏喏道:“是的,側妃,王爺是這麼交代過,側妃在屋子裡養胎這些日子,夜小爺每天都會在花園散心,只是今兒與側妃碰見了……咱們不打擾側妃,這就走。”

鴛鴦皺眉,既然是王爺的意思,也就不敢再說什麼,見夜南風和那管事的離開了,再轉頭,看主子臉色仍是陰霾,安撫:“主子,算了,這小賤人再橫,也就是個見不得光的……”

見不得人的光的?在府上只差橫著走了。

眼下對自己客氣,是魏王顧忌自己有孕,告誡過他。

等孩子生了下來,他要是不跳到自己頭上,雲菀桐還真不信了。

碰到夜南風之前的好心情,掃蕩一空。

正在這時,院子裡的一個心腹婆子找來了花園,見著側妃,匆匆走近,湊耳稟道:“主子,悟德找著了,又回了華安寺,奴婢叫侍衛將寺給堵了,這次再不會讓他跑了。”

鴛鴦一喜:“真的?”自打那老和尚離開了,留了了沒解開的籤文,主子一直心神不定,叫人不斷搜找,這下好了。

果然,雲菀桐精神一振,攏了攏衣襟:“備馬車,去華安寺。”

**

雲菀桐一行人回魏王府時,天光幾乎散盡,殘留黃昏最尾一縷餘暉。

鴛鴦跟主子後面進院子時,望著她的背影,頗是忐忑不安。

今兒一趟華安寺之行,人是見到了,老和尚也是難得的配合。

主子進了禪房,與悟德單獨待了好一陣子,應該也將那籤文解透了。

可主子出了寺廟,上了馬車,回了王府,一直沉默不語,臉色也是難看得緊。

鴛鴦又不敢多問,萬一那籤底的剋星,是沒法子破解的,可怎麼辦?難道說側妃這一胎真的是天定保不住?

臨進屋子前,總算見側妃背影一駐,扭過半邊臉,抬頭看了看天色,疏星殘月隱約可見,快入夜了,問:“王爺今兒晚上是不是不回?”

半邊臉如霜雪覆蓋,白森森的,說話也是微微顫抖,極力壓抑著什麼。

鴛鴦一怔,回答:“是的,主子,王爺今兒進宮去養心殿侍疾,明日早上卯時估計才回府。”

“好。”語氣冰冷,宛如凝聚了晚霜的葉子,輕輕一晃,又穩住了。

好?鴛鴦還沒反應,只聽主子道:“鴛鴦,你叫別間院子嘴嚴的下人去一趟瑞雪樓,暗中通知那騷蹄子,說王爺在天書閣的書房辦公,想要召他過去陪伺,就說王爺叫夜南風單獨去,別跟人任何說。”

鴛鴦愣住了:“主子,您……您這是想要幹什麼。”

雲菀桐話音一厲:“快去!”

鴛鴦再不敢多問,小跑去辦了。

天書閣的書房在王府東南角落,離主屋很遠,魏王平日用得很少,多數還是在緊挨主屋的大書房裡辦公,便於就寢。

夜南風聽了通傳,並不懷疑,王爺不喜歡被人打擾,天書閣僻靜,旁邊的深湖上有個佈置精美的水榭,若王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