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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兒出息,雲菀沁見他爽快了,自己後背*辣的,汗都逼了出來,有點惱了,這人招呼不打就喜歡毛手毛腳的習慣到底幾時才能改,手腳被他桎梏著不能動,用身體把他一撞,再一次掙扎起來,手雖然被他勾在脖子上不能動,卻伸出指甲殼兒劃他,睨勾著美目,反正車廂裡沒外人,現在不鬧更待何年,什麼話都拿來威脅,:“再不放我,我撓死你——再不放我等會兒跳車,叫街上的百姓看秦王府的車子摔死人,你在皇上太后面前也不好解釋——”

男子這次不強求了,手臂一鬆,任她坐到車廂對面的錦凳上。倒不是真的被她嚇怕了,小人兒現在的表現已經進步多了,高家村那次還要掌摑自己,淋自己一頭一臉,今天雖然還是有點兒像張牙舞爪的貓兒,到底還是軟多了,至少,對自己不那麼客客氣氣,恭恭敬敬了,還罵了兩句。

現階段,他對她也沒什麼要求,拿自己當成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就行了。

慢慢磨而已,他有什麼耗不起?

他唇際浮出笑意,這次放手放得很心甘情願,而且——他皺皺眉,反手撓了一把脖子,暗中雪雪呼痛,後脖子被她指甲撓得還真是疼。

呼呼喘了兩口氣,整了整衣衫,雲菀沁將臉兒轉到窗戶外去透了透氣,透完了,本來不想睬他,心裡陡的一動,不行,現在還不能理睬,還得用用。

夏侯世廷只當車子到達侍郎府前,她不會跟自己講話了,沒料對面那小人兒臉蛋一轉,腆著臉,撐著座椅兩側開了口:“之前託付給三爺的,關於我孃的那件事兒,還是一點都沒查到嗎。”

她先試探試探,看他有什麼反應。說真的,她還真不信他一點兒線索都沒找到。

男子臉上並沒動靜,只料不到她對這件事兒真的這麼執著,窮追猛打,不打破砂鍋不到底:“可能會揭破舊聞的人已經被你弄死了,何必查那麼清楚。查清楚了,你又能如何?”

這話一出,雲菀沁肯定他十有*是查出來什麼,身子一傾,小心翼翼:“……三爺查出冬夜來侍郎府的那人到底是誰了?”

夏侯世廷鼻息勻和,無半點零亂:“沒有查出來,也不準備再繼續查。沒有意義的事,本王素來不做,你也無須再投無用功。”

真不知道又是哪條筋搭錯了!當初他可不是這麼說的啊,要是嫌浪費時間,當初怎麼沒直接拒絕?這會兒才說沒有意義!喜怒無常還有理兒了。

雲菀沁半天說不上來話。

夏侯世廷見她發了慍怒,胸脯隔著衣裳氣得一起一伏,窄小車廂內,顯得尤其顯眼,加上馬蹄飛奔著,竟像是兩個裹得嚴實的調皮兔子在上下跳著,鼻樑莫名又飛上一抹紅,眼瞳一滯,一時忘記挪開。

這關頭還有功夫耍眼睛上的流氓。雲菀沁盯著他,直接就脫口而出:“是不是蔣國舅。”

男子眼色一暗,只沒料到她竟猜到了蔣胤頭上。

雲菀沁見他不答,也沒什麼驚訝之色,心裡更加篤定是蔣胤,臉色卻淡定下來,轉過臉。

夏侯世廷猜出她的心思,有點兒坐不住了:“你要找蔣胤去問?”

不然呢,既然都知道了,不問個明白,是要憋屈死自己不成?

夏侯世廷眼一眯:“你見不到國舅的。”

呵,那就看自己能耐了,你說見不到就不見到?

夏侯世廷每問一句,得來的僅是狡冷笑臉,竟難得有些發作之意,腦子一轉,想到什麼,將這小人兒雪白皓腕一拎,牙齒有些癢癢:“怎麼,又想找太子幫忙?”想接近國舅,太子是個橋樑,她不正跟太子熟麼。

既然能找您幫忙,又為何找不得太子?人脈關係,就是需要的時候才用的,不用,等著發黴?雲菀沁甩開他的手,順帶著丟了個白眼。

丟的是白眼,看在男人眼裡的,跟媚眼差不離,夏侯世廷不由想起擷樂宴上她跟太子進場時,私下眉來眼去的模子,頓時火光一冒,不理睬自己本來就不能忍,還腦補了這麼一大堆,一下子沒忍住,拎了她,重新拖到腿上擱著:“說了不要跟儲君來往!今後想都別想!”

她自然不依不撓,又伸了爪子跟他對著折騰。

車廂後面撲騰撲騰響著,偶爾還把車簾子震得打了飄,夾著女子的嗔怒聲,施遙安一邊揚著馬鞭,一邊也是臉紅心跳,腦子由不得想些七的八的,幸虧在外面風大提神。

雲菀沁雖說力氣抵不過他,勝在跟個蚯蚓似的靈活,到處會鑽,精力足,這回改變策略,又上指甲又撓癢癢,終於夏侯世廷有些頂不順了:“夠了。”玩一下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