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等地,幾乎不在公司露面。晚上,楊紅告訴我,公司的資金被大量轉移,但去向不明。按照李總的行事風格,我猜測可能是用於購買土地。然而,在當前的土地價格高達600萬一畝的形勢下,他是否還在進行這樣的投資?楊紅表示也不清楚。
第二天,我特意找到胡總,向他請教海港房地產市場的相關情況。當晚,我親自前往海鮮市場選購了新鮮的海鮮,準備了一桌豐勝的海鮮大餐。我邀請楊紅和她姐姐一同前來用餐,一是想與她們商量我和楊紅的婚禮事宜。我們一致認為,作為成年人,且楊紅是再婚,我們應當從簡處理,先結婚再慢慢拜訪雙方家長。二是我想借機瞭解李總的情況,特別是專案資金的流向問題,畢竟她姐姐負責管理公司的財務。
說了結婚的事情,楊紅的姐姐反反覆覆問我們兩個想清楚了嗎?我們肯定想清楚了,那麼大的人了,婚姻大事,豈可兒戲。
想清楚的話就辦,就在海港辦,他說我不相信你們結婚,李總總不出現。
大姐是實在人,不會騙我們,他也不知道李總的去向,錢轉去幹什麼她也不清楚,但是每一次有賬上有回款都被李總轉走了,問了轉去做什麼,李總也不說。
大姐同意了我和楊紅的婚禮我,接下來的這一個月,我馬不停蹄的忙前忙後佈置婚房聯絡酒店等等一系列的事情,我忙於籌備我們的婚禮,雖然從簡,但是基本的意思是要的,我們的婚禮在三亞大酒店順利舉行,我的父母因為太遠就沒有來,我大舅在廣東,就代表我的父母出席婚禮,楊紅的父母來了,李總也來參加了我們的婚禮,我不想影響到他的心情,我也不想追問他轉走錢幹什麼?說句實在話,作為一個職業經理人,他給我的已經很多很多了。
婚禮結束後,我大舅要趕飛機,就提前走了,送走大舅,我回到家我和楊紅直奔李總他們家,在他們家我向父母問安之後,我淡淡地問了一下李總,公司的一些未來走向。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李總直接說到。
前幾天大李總叫我停一下酒店專案,說沒有工程款了,但公司回款很好的,大姐說不清楚錢調去哪裡了,我說到。
本來不想讓你們知道這些情況,是對大家都很好,我們想到會影響到專案的開發,我大意了,沒有關注你們開發要用多少,你姐也不提醒一下,錢他多數都轉給一家投資公司,然後透過透過投資公司借出去了,主要是幫助銀行做貸款調頭,墊資購買土地等等。我以為我們的錢多的可以任何拆借沒有問題。
我們把剩下的專案全部上馬了,資金只夠這邊的,我預算大意了,我說到。
難怪,你們用了那麼多錢在專案上,李總說道。
你曉得目前海港的資本拆借市場一個億10天就能夠會本,李總接著說道。
我當時有一點微醉,但是我都聽得毛骨悚然,全身發冷,這是在印錢呢。
你要儘快地把手裡的專案做完脫手,因為買地蓋房子賣不如倒賣土地和拆借資金掙錢,李總說到。
突然之間一下子明白,團隊的思路和李總的思路是一樣的,而我真的是那隻井底的蛙,原本想把六期\/七期\/八期\/九期的專案交給團隊打理,我就像跳出來的井底之蛙一樣,我想憑著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地一步地往上面跳,哪怕是像那隻青蛙一樣,跳三天要掉兩天,我都願意做這樣的一件事情,有些時候命運估計早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因為你慢,在別人很快的速度下面你就註定要輸,龜兔賽跑的故事,說兔子驕傲在睡覺,讓烏龜有所得逞,而今的海港,大家都在跑,兔子也在跑,烏龜在嗎?甚至有狼也在跑,獵人也在跑。熟練的頂端的人他也在跑,所以對於一個坐井觀天的人來說,他註定的要慢別人一步,這一步有可能就是災難和悲劇,突然之間我有一點想我,在老家小縣城做報社記者的師傅,他那個經典的話。"人是條條來的是條條的去,不外乎就是一個過程,慢也好,快也好與其隨心而已",但這都很難呀。
那一夜,我再也無法睡去,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拉著楊紅跑遍了整個海港市場,每一條街,每一個專案的路邊,每一盞燈我都觀察了個仔細,白天熱火朝天的工地和很多交付的房地產專案,就包括我們這些專案,晚上幾乎都是沒有燈亮的,但是這些房子都是賣出去的,如鬼居住一樣,晚上的安靜祥和和白天的熱火朝天,楊紅一年前就告訴我這個現象,我當時還不敢相信,今晚來看,的確如此。
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我們就在車上眯了兩個小時,天微微亮,我們來到一個大排檔的吃殺豬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