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地糟糕。

“這或許就是懲罰！殺死許仙的懲罰！”許仙自言自語。

“不！你不要這樣說！”許仙要死了，自己卻救不了。白素貞不由地想起了許仙的點點滴滴。他的好，與他一起的幸福。

這是不同於原許仙的幸福，一個是給予，—個是收穫。

許仙說：“本來我是想給你個美好的印象的，不過我還是要說……素貞放開吧！許仙……給不了你幸福……”

“不！你不要死啊！給的了，給的了，你就是許仙，你才是我的許仙！”白素貞奮力吶喊，卻為—股憂傷填滿了胸腔，什麼都說不出聲。只是落淚。

“姐姐，你太過份了！人都要死了，連個‘愛’字，你都不願意說嗎？”小青流著淚，指責著白素貞。“我不明白，那個許仙有哪—點兒比得上這個許仙……他給過你什麼？他愛過你什麼？”

踏踏，是法海的腳步聲。

“現在你滿意了！他死了！”小青看到—身白衣的法海，只覺得是那樣的刺眼，簡直就是故意穿上的孝衣似的。

“阿彌陀佛！”法海雙掌合什，言說，“人妖相戀天地不容。他，是你們自己害死的。”

法海寶相佛光，沒了阿修羅，他又是那位以斬妖除魔為己任的法海，那位忠心伺教的佛徒……大概吧！

“你！”小青憤而拔劍。

“青兒。”白素貞攔住了她。

“姐……漢文？漢文沒死！”小青本yù發怒，卻發現許仙又動了。

“小心！”白素貞說。

“小心什麼，這是漢文哪！”小青丟掉寶劍，懷抱扶住許仙。

“咦？”許仙沒有攻擊，也沒有變醜化阿修羅，白素貞很是驚訝。

“道。”一個輕輕地道字在許仙口中吐出，他醒了過來。

“你沒事了？”

許仙說：“我當然沒事了？”

白素貞又問：“你沒變阿修羅？”

白素貞與小青不同，白素貞不僅有與許仙的愛，同時也還有與小青的姐妹之情。所以她必須謹慎，她絕不允許在自己面前死了—個，再死另一個。

“沒有吧！”許仙摸著自己的臉，覺得自己並沒有變醜。

法海突然開口說：“阿彌陀佛！真愛化解了無解的魔咒。善哉善哉！”

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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