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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祖嗎?怎麼來了錢塘?”

唐縣官說:“誰知道。總之是完成陛下的旨意,讓那許仙去科考了。”

“這是為何?陛下為什麼單單點明一童子入京科考。”王學政不明白了。

這科考自有制度,明朝讀書人先要在州里考,考生統稱為童生,考中了就成為我們熟知的秀才。更高一級的考試叫鄉試,是省裡的考試,要是考中了叫舉人,第一名叫解元(三元里的第一元)。要是考中了舉人,就可以去京城參加會試,考中了的不叫我們常說的進士,而叫貢生,第一名叫會元(三元里的第二元)。

然後就可以去參加殿試(顧名思義在皇帝眼皮底下考),考中的分為三甲,一甲只有三人:狀元(三元里的最後一元),榜眼,探花,可以直接進翰林院。二甲前十二名,叫庶吉士,經過學習也可以進翰林院,三甲和其他二甲只能分配到地方或zhōng yāng六部(除少數人)。

當然,有老朱親自點名,那自是不同了。

只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有這三級跳?

錢塘距金陵是不遠,但是祭祀不做,只為了這三級跳?

不明白,實在是想不明白。

唐縣官說:“因為敢言。”他沒有講為什麼,而是說道,“王大人可知國子學官李思迪和馬懿二人。”

“陛下召儒臣談論治國之道,大家暢所yù言,只有國子學官李思迪和馬懿沉默不語。陛下極不高興,把他們給貶了。之後,在下發給國子監的‘通報’中說:身為人師,應該‘模範其志,竭胸中所有,發世之良能,不隱而訓……’李思迪和馬懿,出身草野,能與皇帝議論國事,皇帝這麼虛心請教,他們竟連一句話都不願說,對皇帝尚且如此,還能指望他們盡心盡力教學生嗎?”

身為學政,王學政感同身受說:“是啊!我等雖為學官,但也不過是些‘高階教師’罷了,陛下的標準也太高了,除了關注國計民生,還要具備參政議政的素質。”

第17章、梧桐木中神鳥家

王學政這話已經有些抱怨了。

不過,呵呵,可以想見,那些生活在洪武朝的老師,尤其整天在朱元璋眼皮子底下晃悠的國子學官們,rì子真心是如履薄冰呀!

“陛下求賢若渴。”唐縣令拍了老朱下馬屁,也是在打圓場。

王學政打了個激零。非議皇上啊!這可是要了老命的。“大人!”一張臉簡直變成了苦瓜。

“我什麼都沒聽到。”唐縣令並沒有為難自己的這位同僚。

知道沒有為難自己的意思,王學政鬆了口氣,立即問道:“陛下這是……”

“不錯,要對世家開刀了。”唐縣令很肯定。

與此同時,老朱帶著孫子正往回趕,祭祖的禮儀,只有太子是不夠的。

老朱會帶的孫子只有一個皇太孫朱允文。

朱允文的陪伴讓老朱那顆殺戮的心多少有了點平靜。

“爺爺,您是要用他嗎?”朱允文問道。

老朱說:“你怎麼看。”

“我?我當然是希望他來京的了。”朱允文說。

老朱聽了,呵呵—笑,卻沒有說什麼。

在老朱祖父二人回京的時候,李公甫他們一應人卻是埋伏了起來。

有老朱的“簡在帝心”,地方官們自然是把自己能使的力氣盡皆用上。

他們這一出手,那這個案子的領軍人物可就不再是李公甫這麼一個小小的捕快。只不過雖然是縣令管事,具體做事的也還是李公甫他們。

一應捕快差人盡皆埋伏在草叢樹叢裡,在那偏僻的路上,孤零零一個人行走著,那就是餌了。

“來了,來了。”天剛擦黑,望風報信的便告知眾人有人來了。

偷眼望去,四個人快速趕來,在近了那行路人,立即散開,兩前兩後,成包抄之勢。

“真的只是人。”那四人竟僅僅只是人。

還真有人敢冒朱元璋的大不韙。這既在意料之中,卻也讓人詫異那人的膽量。

“是人?”李公甫極關心這個。

“是的。”許仙點點頭。

“那好,那你快回去吧。這兒就交給我們了。敢在錢塘虜人,真是膽子不小!”

李公甫這麼些天,可沒少挨當官的罵,心中早窩了一肚子火了。

知道是人後,他也不怕了,這火氣也就上來了。

是人,這自然是要交給專業人士去處理,許仙剛剛點下頭,變故便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