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他總覺得對面這倆男鬼不懷好意!
凌琤見呂清臉色有些不對勁,趕緊收起玩鬧的心思說:“不好意思;我們逗你的。請問你找誰?”
呂清長出口氣;“我找凌琤;請問他是住這裡麼?”
凌琤狐疑了一下,心說不能吧。這時柯宇恒指指他,告訴呂清,“他就是凌琤。”
呂清心裡的大石總算落下了,說:“你好,我是賀馭東先生派來的,給你送些東西。”說完又覺得不對勁,又補上一句:“那個……你怎麼證明你是凌琤呢?”
凌琤覺得好笑,但還是認真回答他:“我在這裡拍戲,很多人都可以證明我是凌琤。”
呂清一想還是覺得不靠譜,不過在看到凌琤脖子上掛的東西時,他立時不再懷疑了。那個光潤的滿綠翡翠鎖他在他們老闆脖子上也看到過,雖然就一次,但他確定是一模一樣的!
凌琤見呂清盯著自己的翡翠鎖看,不由得輕輕皺眉將它收到懷裡。這東西他一直戴著,原本來之前是要摘下來的,怕拍戲時不小心弄丟。可賀馭東沒讓。而且因為拍的是古裝戲,這翡翠戴著也不突兀,就一直戴著了,倒是沒想到被看見。
呂清也醒悟過來自己一直盯著有些失禮,便把幾個大包提起來說:“這是賀總讓我帶給你的,裡面都是些吃的東西。”
凌琤直接把人請進屋裡,將東西放在一邊,接過呂清遞來的信先開啟看起來。至於某人在那兒翻,他也管不了了,還是信重要得多。
賀馭東這次寫的字數很多,洋洋灑灑,得有三張信紙!頭一張基本交待了他離開之後的生活。第二張差不多是店裡的經營情況。第三張……
就四個字:早點回來
凌琤看完心裡有些酸澀。他將信紙小心收到信封裡,問呂清,“他現在還好麼?”
呂清說:“很好,就是很忙。”
凌琤點點頭,“您先隨便坐吧,我去做晚飯,晚上您就在這兒吃。”
呂清沒客氣,因為他在這裡也沒有更多的認識人了。
凌琤去翻了根香腸出來吃著到廚房燒火,留下柯宇恆跟人閒聊。後來周澤回來了,給凌琤搭了把手。
晚上吃完飯之後,呂清幾乎沒說上幾句話就在周澤那屋睡著了。然後第二天一早便拿著凌琤給他的信封又重新上路。
至此,呂清的職務算是真正定了下來→→→→特快專遞員。他回到B市之後把信交給賀馭東,隨後休息兩天,又帶著賀馭東給買的東西跟信再次上路,然後在凌琤那兒住一晚再回來,再休息兩天,再上路,如此反覆。
這工作看起來很枯燥,但是待遇很好。
呂清家裡有老母親,不過是他大哥和大嫂在照顧,倒也無所謂他這麼在外跑。他賺得多能多補貼家裡一些,他大哥和他大嫂顧著家也高興。
這天凌琤又一次接到呂清送來的東西,便拿到錢來他們那院裡分了些,又帶了半包去他買雞的那家農戶家去,給他們家的孩子吃了。
如今正是五月末,小雞孵化出來後毛剛長齊整時,買回去養正合適。之前買的十隻雞也吃得只剩下三隻母雞了,還要留著下蛋呢,凌琤便沒殺。
戶主收了東西既感激又有些不好意思,便把小雞崽便宜些賣給凌琤。
凌琤一口氣買了二十隻,全是公的,還是花罐雞,背上有三條小黑線,特別可愛,把柯宇恆稀罕得,成天跟老母雞似的帶這些小傢伙遛,直到不得不出門去拍戲。
就這樣一轉眼便到了六月中旬,天已了很熱了,正午的時候根本就曬得沒辦法拍戲,而賀馭東也馬上就要放假暑了。
凌琤給賀馭東寫完回信讓呂清捎回去,轉身便出門去了拍攝現場,根本沒注意到柯宇恆壞笑的表情。
今天他有個鏡頭是要拍下河撈魚,且是在清晨的時候,所以要抓緊時間去上妝。
現場一切準備就續,凌琤站到河裡,待場記喊開始,他便飛快地將手伸進河水中做了個抓魚的動作,隨後再直起身,朝前走幾步換位置,再撈第二次。如此反覆三次,魚自然是沒撈著。所以還有一個鏡頭。
場務給他拿來一條大鯉魚,活的那種,他抓著這大鯉魚放到河裡,然後等場記再喊開始時迅速撈出來,要演出成功抓到魚的喜悅之情。
這一場沒什麼臺詞,難的反倒在抓魚上。因為是活魚,所以特別溜手,他也是提前掌握了一些抓魚技巧才能保證魚沒在水裡跑掉。
不過今天的戲份也並非全這麼容易,因為牡丹仙子的背叛,天兵天將成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