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手,自己可不敢拿。
“那麼英格諾爾少將。我們接下來的安排是什麼?”按耐住心中一點小小的**,貝特貝德爾問到。
“我們接下來去您接下來幾天在威廉港的下榻處,考慮到您在海上漂了不少時間,所以您先可以休息一個下午,晚上霍夫曼上將閣下邀請您參加一個小的接待晚宴。”英格諾爾說到。
“不,英格諾爾少將,雖然從布宜諾斯艾利斯坐船橫跨大西洋到這裡的確花了不少時間,不過在船上我們的休息的很充分。因此我想直接前往貴國的軍港拜會霍夫曼上將,向他表示謝意,順便參觀一下。您看可以嗎?”貝特貝德爾問到。
略微沉吟了一下,英格諾爾點了點頭:“沒問題。”然後示意司機,前往海軍基地,接著對貝特貝德爾說到:“少將先生其實可以不用這麼著急,我們在威廉港的行程計劃是4天,時間上非常的充裕。”
“謝謝貴方的好意。不過由於我國海軍對這次的談判十分重視,也比較著急。為了方便聯絡才特意派我前往柏林建立辦事處,所以我希望能儘快辦完這件事。這樣我國方面也能更早的瞭解情況,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儘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