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襯著那冰冷的眼眉,更加的陌生無情,這改變太突然,夏侯景不明白為什麼昨晚和他相擁相訴的女子,今天一下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蠕動了嘴唇,喉嚨乾澀,還是堅持問了出來:“小染,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失望的語氣,白染聽得出,卻無法面對,撇開頭不去看他,既然走到了走一步,她已經不能回頭了!
雲雪飛憤怒的想上去撕了這個女人,這個瘋女人真的不知所謂,得到了不知道珍惜,竟然將阿景的行蹤出賣給了夏侯淳,明明昨晚那般撕心裂肺,都賺了她一把同情,沒想到全是騙人的!
她冷冷的眸子直直注意前方,神色堅決:“事到如今,我們拼一拼,絕對不能讓夏侯淳那個變態抓到!”
見那兩名侍衛冷冷的走了過來,她眸中一絲堅定,鬆開了夏侯景的手,拿出了昨晚撿起的匕首,朝著前面攻了過去,很快前面計程車兵已經倒在了血泊裡。
薛仁耀眸中閃過一抹冷光,抽出了旁邊侍衛的佩劍,緩緩走上前,裁剪合體的衣衫隨著他的走動漾起了一抹亮眼的弧度。
“好功夫!”薛仁耀眸中閃過一絲什麼,漫不經心一笑:“讓我來會會你!”
雲雪飛心裡咯噔一下,急忙提腳將地上的劍拋起,直接穩穩的握在了手中,眸中閃過冷沉:“求之不得!”
兩人對視,火藥味濃烈的充斥在了空氣中,壓抑沉悶,周圍站滿了腰佩櫻槍和達到的內廷侍衛,人人冷眉肅穆。
雲雪飛首先出手,打破了這壓人的沉寂,兩人兵器的交接聲沉沉的響徹在這個空曠的院子裡,互不想讓,一招比一招狠毒致命。
可是沒一會,雲雪飛發現內力在慢慢流失,身體突然使不出勁,前面一個猛擊,她揮刀迎上,卻啪啦一聲,手上的刀被硬生生的砍落在地。
一旁緊緊注視的夏侯景猛然一驚,趕緊上前,從薛仁耀的刀下,將雲雪飛拉了回來,抽出腰間的摺扇擋住了後面一擊。
“切磋到此為止,我跟你走!”夏侯景臉色驀然一沉,一字一句地道:“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
薛仁耀看了滿臉汗珠的雲雪飛,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勾起嘴唇輕輕一笑,將手中的刀扔給了旁邊的護衛,然後在夏侯景和雲雪飛之間審視了片刻,最後走到雲雪飛面前微哼了一聲:“好刀法!誰交給你的?”
雲雪飛靜下心來,剛才的無力感消失,身體漸漸有了力氣,只是她再次嘗試運功的時候,卻發現功力盡失,難不成……想到這裡,她臉色倏地變白,瞪大眼睛死死看著白染,恨不得在她身上插幾個窟窿,該死的!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對她下藥了,竟然化掉了她的內力,這樣的話,她和夏侯景只有被擒的份了!
白染心虛的撇開頭,不敢看面前的兩個人,她緊緊咬著下唇,不耐的催促道:“薛公子還等什麼?儘快將這兩個人送到淳王面前邀功才是實在的,不用跟他們廢話!”
見雲雪飛不予理會,薛仁耀眸中閃過一抹不悅,但是很快消失,他咳嗽了兩聲,正色道:“將這兩人給我綁起來帶回去!”
深知以卵擊石討不到好處,雲雪飛只能憤憤不平,卻也是無可奈何,被五花大綁之後,她最後停住腳步看了一眼白染:“你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活該你這樣的人得不到愛,因為你註定孤獨終老!”
白染垂著眼眉,投下了一層暗影,嘴唇哆嗦了下,卻終究是沒有反駁。
雲雪飛被抓的訊息第一時間傳到了皇宮裡,當天晚上夏侯玄擬定了一份詔書後,就急急忙忙的出了皇宮,卻不知道這一去,蕭太后立刻派人把守了城門,待夏侯玄一出上京城,全城戒備,關上了和外界來往的大門,整個皇宮成了一個封閉式的狀態。
皇宮四周靜靜的,瀰漫著一股緊張壓抑的氛圍,到處都站滿了禁衛軍,把守在各個關卡,滿臉的嚴肅冷漠。
呂麗華已經不知是多少次朝外面巡視了,可是那些人彷如就是石頭人,一動不動的,這樣下去她們就只能困在這裡了。
“麗華,省點力氣,別走了,我頭都有點暈了!”黎畫拖著肥胖的肚子坐在一旁,靜靜的繡著孩子的肚兜,滿臉慈愛的神色。
呂麗華神色急躁,想反駁什麼,終究是無奈加無力,嘆了一口氣,她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下:“你也夠平靜的,難道就一點不擔心嗎?現在皇上不在宮裡,掌權的是太后,我用銀子探出了些訊息,聽說皇上一出京城,太后就直接命令侍衛緊緊關閉了城門,恐怕皇上再想回來就很難了!”
“知道訊息又如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