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雲雪飛心裡苦澀,垂下眼瞼,手中的溫暖突然成了一種諷刺,她急忙鬆開手,想要從他的手裡抽出。
察覺到她的舉動,司南絕緊緊握住她的手,大手緊緊的包裹住她的小手,讓她掙脫不出一絲一毫。
雲雪飛冷哼一聲,瞪了司南絕一眼,沉默不語。
司南絕見雲雪飛臉色有些沉,眉頭皺起,他將目光看向黎畫挑眉,聲音有些冷冽:“你和豐將軍私定終身,本王讓他對你負責,如何沒有照顧你?”
黎畫的心顫了顫,急忙想開口回答,澄清情況。
可是,司南絕繼續說道:“以後你就和豐極去他那裡吧,觀天街那裡的宅子就不要住了,將軍府裡會安排,你能得到更好的照顧!”轉而眯眼看著豐極,唇角露出個似笑非笑的弧度:“豐極,你說是吧?”
這一次豐極毫不猶豫,雙手作揖,恭敬領命:“請王爺放心,末將一定好好對待黎畫姑娘!”
而後,司南絕不給任何機會的說話時間,直接擺手道:“回去吧!”
黎畫濃密卷長的睫毛輕輕的動了動,看向司南絕深邃的墨子,那裡面透著幾分懾人的犀利,她低下頭只能跟著豐極身後乖乖出去,她沒想到今天做了那麼多心思的準備,沒想到會是今天這種結果。
待那兩人出去後,只剩下他們兩人的時候,雲雪飛再也忍不住直接氣惱喊道:“放開我!”
“吃醋了?”司南絕低頭看著雲雪飛,細細打量她的眉眼,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
雲雪飛這次再也沒掩飾,直接承認,惱怒得瞪著司南絕:“我就是吃醋了又怎樣?”
司南絕愉悅的笑聲響起,開口解釋道:“我和她的關係僅限於從小一起長大,再多點的就沒有了!”
雲雪飛忽然一笑,笑容極淡,如風過無痕,她抬頭盯著司南絕的眼睛:“如果真的沒有什麼,你為什麼急於將黎畫這個女人支開?”
司南絕嘆了口氣,伸手一攬,將雲雪飛攬進懷裡,輕聲道:“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雲雪飛淡淡一笑,笑容不達眼底:“給你個機會解釋下!”
“暫時還不是時候,等時間到了,我一定告訴你!”司南絕鄭重保證。
雲雪飛的心顫了顫,她始終記得關心憐的那一句:你只是個替代品,等白雪柔回來後,你就會被狠狠的被拋棄掉!
她不由自主的閉上眼,再睜開的時候,她眼裡一片果斷,忽然道:“在你還沒和她的事情理清楚之前,我們就先朋友相處吧!”
司南絕摟住雲雪飛的手臂緊了緊,無奈笑道:“傻丫頭,想什麼呢?我和她哪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
雲雪飛抑制住心裡的酸澀,挑眉看向司南絕:“那是你的事情,從今天開始,你一天不給我合理的解釋,就不准你碰我!”同時話音一轉:“你要是敢碰我,小心我閹了你!”說完還不忘掃視了下他下身。
司南絕微怔,待反應過來的時候。
雲雪飛趁機抽出手,從他懷裡掙脫了出來了,迅速閃開了,嚴肅道:“我先走了,今天開始你不準再爬上我的床了!”
說完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司南絕扶額,無奈的搖搖頭,他這個是該高興呢,還是該苦惱?
當豐極將黎畫帶回府的時候,府裡立刻有丫鬟第一時間將這一情況告知了宋詩靈。
“好你個豐極,剛勾搭完紅月,現在竟然公然將外面的女人帶回家裡,真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宋詩靈眼裡寒光突閃,將茶杯狠狠摔到了地上,她冷哼:你帶回一個,我就毀一個,我倒要看看是你能帶回多少個!我說過,你毀了我,你也永遠都別想幸福!
豐極將黎畫帶回府裡,將她安排到離他最近的園子聆聽園裡,並且細心囑咐道:“暫時就委屈你先住這裡,有什麼需要儘管和丫鬟們說!”
黎畫環視了四周,環境不錯,確實比司南絕安排自己的那個園子大,而且剛才一路走進來的時候,丫鬟小廝個個俯身行禮,這感覺就像她還是黎府千金一樣。
剛才因司南絕和雲雪飛惹起的不愉快慢慢消散,黎府被滅門,自己一個弱女子,浮萍漂泊,如果沒有一個良人可以依靠,那麼何時能為黎府報仇雪恨。
她將目光移向面前這個對自己一臉討好的男人,沒有司南絕的俊美和權利,不算是個良人,但是至少也是個將軍,能讓她過以前的生活。而且如果這個男人為自己所用,那麼自己離報仇成功就更近一步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