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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得更猛烈一些。

同性的性交很少讓他覺得如此快意,尤其是當他作為被進入的那一方時,往往那些插進來的家夥無法讓他獲得滿足,他習慣了在別人射出來的時候自己的陽具依然在半勃起狀態,但現在,他已興奮到最高點,他的陰莖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一直緊繃繃,並越來越緊。

當男人陰莖在他的後穴裡跳躍起來──所有男人都熟悉這狀況,他渴望地叫著,他需要洶湧精液的澆灌,他能確定自己會在男人射精的同時激情發射。

'給你你所要的,你就會滿足?'

男人笑著拍打他的屁股,這親暱的疼痛令他終究還是比男人先射精,精液在床單上形成微深並不連續的斑點。

隨後男人也射了出來。

但他們之間親密的接觸也同時結束,男人很快從他身體中抽出來,並立刻走下床。

'你真是個無情的家夥。'

黑髮的男人小聲地說著,男性發洩後總應該稍微地休憩,但那家夥卻幹完就走……他們的關係僅止於金錢與肉體而已嗎?

'我們之間並不存在愛,薩迪,除非你不想再來這裡,rarest rose不歡迎糾纏不清的男人。'

男人微笑著走過去,抓起男人的黑髮放在鼻端輕嗅。

他只是個剛成為男人的少年,頭髮上還有著花與草的香氣──始終跟那個人不相同,不管他們是否有同樣的黑髮,那種麝香與血液混合的糜爛氣味才屬於那個男人。

'你的店名是“稀有的玫瑰”,這是否表示你的服務同樣罕見?但rarest rose本來就該提供這樣的服務,殘忍的老闆,你怎麼可以拒絕如此優秀的顧客,我甚至不在乎被你插……'

'閉上嘴!不滿的你可以找其他僱員而不是指名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偶爾需要正常的發洩,我不會讓你有機會見到我,有個有錢的父親不是壞事,但州議員的兒子到情色俱樂部尋找樂趣對你父親來說也絕非好事,回去,薩迪──這樣等我再度需要時我也許會找你。'

男人放下他的頭髮,隨後輕輕地吻他的額。但他沒有給他更多的溫柔,甚至沒有遐想──因為男人迅速開啟門並叫外面的侍者收拾房間。

'半小時以後,我不想在這裡看到薩迪.艾菲先生。'

'你這個混蛋──'

薩迪抓起枕頭丟出去,他的動作又快又激烈,使他的臀間開始滴落男人遺留下的白色粘稠。

但男人還是走了出去,侍者鑽進來,開始整理房間。

薩迪對著開啟的門大叫起來,但他的聲音在男人身後的深紅色長廊中顯得十分薄弱。

'混蛋──波斯亞,你是個混蛋──'

波斯亞!

男人笑起來,他月色的頭髮在紅色的走廊燈光下閃爍迷幻般的光輝。

VOL。12

'薩迪並不是個很討厭的男人;老闆;如果你想要讓他離開,可以採用更溫和的方式……'

那塔.何塞的話讓波斯亞發出連續不斷的笑聲。

他很喜歡那塔,自從兩年前來到拉斯維加斯並收留了這個在賭城街上亂晃的少年以後,他就認為這個荷蘭籍的紅髮小美男是個可以信賴的物件。

他身材嬌小,但性格卻十分惡劣,同時卻具有一張貌似聖堂天使的容顏,這讓他聯想到某個具有人類外表的邪惡生物。

而現在,那塔是他最好的左右手,自然也是rarest rose最紅的頭牌,作為老闆,波斯亞無需接待普通客人,除非是薩迪這樣的議員之子。

'他甚至是個可愛的孩子,對我來說,你或者他都是孩子。'

波斯亞將十指在面前交叉,他眯著眼睛笑著──他在這裡等待了兩年,在這個慾望橫流的地方等待那個男人的到來。

那個黑髮紅眼的妖魔把自己隱藏得實在太好,以至於他在兩年前才知道他會每過一段時間就到拉斯維加斯來揮霍金錢──因此他也來了,在這裡等他。

他承認自己一開始並不想參與色情業,但那塔讓他看到了一些東西──流浪的少年因為父親賭博失敗上吊自殺而成為孤兒,他給了這孩子五十美圓,這孩子立刻緊跟著他。

'我是可以賺到錢的,用我的身體──先生,我願意出賣它,但請你讓我擁有尊嚴。'

他在那雙跟頭髮同色的瞳孔中看到了不會改變的驕傲與堅決,出賣身體在拉斯維加斯只是一項工作,脫衣舞娘與圍著鋼管展示自己的陽具和窄臀的男人同樣擁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