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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鳴人握緊了苦無,耳邊彷彿還回響著某個身上揹著小團扇標誌的黑髮男孩那代表著絕對蔑視的一哼。
他不知道。
只知道,他從來沒有這樣清晰得感覺到自己和同組人之間的差別。
只知道,一切的事情,都在方才任務中的一次突發變故之後變的撲朔迷離起來。
縱然有著實力接近特級忍者級別的上忍——有著“Copy忍者”稱號的旗木卡卡西坐鎮主戰場,但是三個新生代下忍卻依舊是一再暴露著經驗不足的弱點和破綻,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拖後腿”。
如果不是因為對方實力並不算強,可能第一個回合,至少三個人就要喋血當場。
真實就是這樣。
不管你的稱號是“天才”還是“白痴”,對上了沒有任何虛假的戰鬥,生死往往都在一念之間。
這邊卡卡西老師正在數落他們的不足,那邊任務委託人,那個叫“達茲那”的老頭,在這種狀況下卻都還遮掩含糊,不肯將真實的狀況說清楚,實在是讓人非常火大。
不管怎麼說C級和B級任務的差別,應該不僅僅是一個字母的不同所能代表著吧?
但是,他不想認輸!
他是要成為火影的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這種事情上落後?!
湛藍色的眼中寫滿的堅決,偶後寒光一閃,緊握在手中的苦無猛刺了下去。
鮮血,從手背上湧中,濃稠得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悶響。
隨即握緊了流血的手掌,整張稚氣的臉痛得擰成了一團,又疲憊的舒展開來。
以這疼痛為誓。
他,旋渦鳴人,絕對不會是“吊車尾”!
、
威逼利誘,哭鬧上吊
吝嗇的老頭上演了女人的拿手三絕活逼迫著整個第七班決定繼續完成任務。
雖然說忍者的天性就是任務高於一切,但是真實的狀況,恐怕還是更多的獨屬於孩子的不服輸吧?
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難帶了!
搔著頭髮看著像平常一樣咋呼吵鬧的一個人,裝酷玩高傲的面癱另一個人,外加對著其中一個人發花痴的最後一個人,卡卡西強行按壓住了內心深處那想甩手不幹的衝動。
目前的木葉是和平的,無論是經濟還是自然,優越到無可厚非。而同樣的,作為代價,太過和平的地方,生活在那裡的人根本就不會有那種抱著必死之心抗爭的覺悟。
也許,這樣的覺悟在學校裡的課堂上,會有中忍老師揮動著教鞭教條一樣的灌輸給一群懵懵懂懂的學生。
但是沒有親身經歷過的實踐,誰會聽這種廢話?!
於是,理所當然的,未受過戰爭洗禮的下一代幼兒,作為忍者的成長,開始了停滯不前。
這還真是糟糕的狀況啊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的他是整個小隊中級別最高的上忍,有責任負責著整個小隊的安全。
而且
猛得想起了,那個在暗夜裡的懸崖中急速縮小的某個身影,藍到近乎墨色的月牙眼微微眯起,心臟也在同時抽疼了一下。
他已經不想再看到任何一個隊友犧牲在他的面前了。
因為他已經決定了不是麼?
旗木卡卡西,本身就是為了“守護”而存在著人。
原本以為經過了一波攻擊之後,至少能平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的想法,卻因為鳴人突然甩出的一隻苦無而宣告了結束。
所以,當那個霧忍叛忍,著名的“忍刀七人眾”之一的桃地再不斬陰戾著臉,貼切說是兩隻眼睛,從濃霧顯現出來,於是周圍空氣就開始凝華起來,沉重得讓人窒息。
擁有刺殺水影失敗後全身而退的身手,精通“無聲殺人術”。這樣的人,交給一群小鬼來對付,怎麼想都屬於“天方夜譚”的神話。
“佐助,櫻,鳴人,保護達那茲先生!”
無可奈何,只能獨挑大樑的卡卡西,在嘀咕了一聲“流年不利”之後,禱告著不要再在這個時候出現其他忍者得拉開了一直歪帶著的護額。
血液凝固一般暗紅中,三彎黑色的勾玉緩緩轉動著。
一道黯褐色的傷痕貫穿了整隻眼,訴說著戰爭的殘酷與悲哀。
即使是單細胞的笨蛋,此刻也意識到了,事態複雜化。
被點到名的三人身體不由一陣僵硬。
“這人不是你能應付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