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異性人吃豆腐,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如果不是因為還需要他去通知騰,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她一定會當場發飈!
“這次上忍對抗賽結束之後,你準備做什麼?”
選擇性忽略掉了淺雪身上時放時斂的殺氣——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他才不會笨到在淺雪心情不好的此刻去觸黴頭呢!
“誰知道呢?也許依舊會在參謀部裡工作。”
因為卡卡西的話而將思維徹底收了回來的淺雪淡淡道,“也許會去忍者學校進行指導教學也說不定。”
“前者就算了,反正辛苦的也就是奈良家的小子一個人而已。要是後者我真為今後忍者學校的畢業率擔心。”
卡卡西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這幾年忍者學校的畢業率貌似也高不到什麼地方去吧?”
淺雪聞言翻了個白眼過去,“需要我提醒你麼?卡卡西同志,在帶領第七班之前,你手上的畢業率是非常悽慘的一個零啊!”
“我那不是為了他們負責麼?”
搔了搔亂髮,卡卡西笑的滿不在乎。
正想再刺他兩句的時候,遠處卻傳來了特別喧鬧的聲音——夾雜著房屋倒塌的聲音。
“?那個方向是”
卡卡西微微皺起了眉,“雲忍的駐地?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清楚。”
放下了吃空的碗筷,淺雪神色凝重,“我們去看看。”
該死的兜,離開的時候不是答應得信誓旦旦說會通知到人的麼?怎麼現在就發動攻擊了?!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尖叫的聲音卡在了喉嚨中卻無論如何也發不出來。
只能緊緊握住了拳,睜大了眼注視著眼前正被雲忍眾人圍攻的那名男子。
清透的琥珀色眼中搖曳著火光,滿滿都是那個一手抓著雲忍由木人,一手戰鬥著的,被斗笠遮去了面目,穿著黑底紅雲長袍的人的身影。
銘刻於腦海中的那最不能淡忘的記憶,充斥著血腥、死亡和讓人直墜深淵的冰冷。
不管是睜開眼,又或者是閉上眼,滿眼中所映的世界,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差別。
黑,紅,白,白,紅,黑。
黑的發,紅的血,白的衣。白的發,紅的衣,黑的血。
簡單的三色,卻是勾勒出了整個視界中的世界。
乾涸的鮮紅會變成一片全然的黑。沾染上了血色的衣再也恢復不了純白,一如因仇恨而冰冷的心不再可能會脫離黑暗。
“”
張開了口,小迪無聲的呢喃著。
所有的聲音,都哽在了喉嚨中,然後成了泣不成聲的無淚抽噎。
即使沒有看到面目,即使不再穿著她所熟悉的衣,她也依舊認出來了。
源自於血脈中的聯絡,那彌散在空中的淡淡,雖然滲入了其他的氣味,卻依舊熟悉無比的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