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一怒,我烏雲城自然逃不了城毀人亡的下場,那是自然的。”
曾羅斜瞥了一眼婺源國皇帝,目光掃過婺源國皇帝身旁的一眾婺源國大臣衛士,冷冷笑著說了。
“項裴羅,你一介凡人,懂多少我修者之事。不要說我烏雲城,就算是有著傳說中的強大修者的西城門,遇到華山兵鋒,還不是被屠戮乾淨。所以我慧劍門自然是不敢惹了華山的,皇帝陛下您放心好了,我曾羅做事是有分寸的,咱們只論你婺源國和錫蘭國之間恩怨,那裡會牽扯到華山上去。”
說到華山,曾羅也有些惻然。說話聲音不自禁的降低了不少,不過講到兩國恩怨,曾羅重新又回覆了底氣,自己是來為錫蘭國撐腰的,又不是來得罪華山的,再說了,這小小的錫蘭國能有華山背景。扯上天去吧。孫家雖然有些厲害人物,不過放到連金丹修者都能輕易誅殺的華山,孫家這點實力。怕是連外門長老都輪不上一個。
“廢話少說了,皇帝陛下,你婺源國前方西南一百零五坐城究竟給還是不給?”
紫衣的錫蘭國使者有些不耐煩了。開口攔住了想要說話的婺源國君臣,冷聲喝問著。
“朕若是說不給呢?”
婺源國皇帝攔下了想要喝罵的宋均,目光斜瞥紫衣使者,語氣森冷的說著。這幾年來,因為沒有了孫家的支援,婺源國的日子越發艱難,前幾年割了三十五座城以後,錫蘭國的胃口就開始大了起來,一年大過一年,現在竟然想著要了臨近東寧城西南一百零五坐城。是可忍,孰不可忍。
“嘿嘿,不給啊!項裴羅,本使者給你個面子,稱呼你一聲皇帝陛下。既然你不給,那說不得,本國皇帝陛下用了巨量代價請來了烏雲城的曾羅先生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紫衣使者臉上滿是譏諷顏色,對於婺源國君臣的強硬,卻是一步也不肯退讓了。
“曾羅先生,下面就勞您大駕了。這些個婺源國的凡夫俗子,除了那皇帝項裴羅,都是些沒見識過仙家威嚴的人物,有勞曾羅先生讓他們長長見識了。”
紫衣使者對曾羅諂媚說著,從剛才的冷肅變到諂媚,這使者變臉速度卻也是夠快。
“哼……”
曾羅冷哼一聲,哼聲的餘音在場內迴盪,離的近了的一些婺源國衛士捂著腦袋倒了下去,那聲蘊含著靈力的冷哼,一瞬間就把他們震昏了過去。
“啊!”
看到呼啦一下倒下一地衛士,婺源國一眾大臣的臉色集體一變,看向曾羅的目光裡多了那麼一絲敬畏與恐懼,一聲冷哼就弄趴下這麼多衛士,若是他哼的再響了一點,自己這幫人怕是要死了乾淨了。…;
“一幫井底之蛙,本座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仙威難測!”
曾羅冷哼一聲,向前跨出一步,站在了眾人之前,身體周圍亮起一抹濛濛的金色光華,手上的摺扇亮了起來。
“這麼一個胖子,連下跪都跪不穩,要來何用,本座就拿他來讓你們見識一下我仙家手段。”
曾羅走到徐公子旁邊,突然伸手對著跪在地上的徐公子輕輕一扇,一股璀璨金光自曾羅扇子上揮灑出去,恍若一陣金光在場內亮起,徐公子胖胖的身影就被金光包裹了起來。
金光過後,原本徐公子跪著的地方,什麼也沒有了。
“人,人呢?”
一個大臣大著膽子問著,他與西城門城門校尉交好,也算是看著徐公子長大的,現在看到徐公子沒了,不禁開聲問著。
“已經化作飛灰了。”
宋均看看空無一人的地面,嘴唇囁嚅著開口說了,時隔多年,自己終於又見到了仙家手段,還是如同以前一樣令人可怖,令人心中難以升起反抗的念頭,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現在沒有仙家來為自己這一方來擋了這些殺人手段。
豆大的汗珠自婺源國君臣額頭上流了下來,一個大活人,就這麼眼睜睜的被一陣金光帶走了,無聲無息的沒了蹤影。
“本座這把靈器,揮灑出的金光可以把你們這些凡夫俗子都包裹起來,不過昊天有好生之德,不坐不願意做了無妄殺孽,項裴羅,你還是按照錫蘭國的要求,交出那西南一百零五坐城吧。”
曾羅冷冷的開口說著。他手中的這把扇子是一把靈器,雖然與慧劍門,華山那些弟子使用的靈器沒法比了,可是用來誅殺這些凡人,卻還是不用費了吹灰之力。
“曾羅,你不能在這裡殺人,我們後面的院子裡,就有仙家,你若是惹怒了那些仙家……”
宋均張開雙手,攔在了婺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