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餘珂的病房走去,‘我們也過去看看吧!’,許潔向七月和盧德霖說道,幾個人緊隨在周餘珂主治醫生的身後,走向周餘珂所在的病房。在一番檢查之後,周餘珂的主治醫生說道:‘周餘珂的**大量出血,同時她也感覺腹痛難耐,依我看,這很可能就是流產的先兆。想來,她剛才從樓頂跳下時,雖然因為七月教授及時相救而沒有受傷,但是卻驚動了腹中的胎兒,所以就產生了現在這種情況。。。。。。’
正在捂著肚子呼痛的周餘珂,聞言勃然大怒,哭罵道:‘我沒有懷孕,我真的沒有懷孕,你們要我說多少次,才肯相信我說的話?庸醫,你們全都是庸醫!’。周餘珂的父母一邊安慰著她,一邊向醫生們道歉,顯得非常左右為難,也顯得非常尷尬。
七月卻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周餘珂說的對,她並沒有懷孕,她下身之所以會出血,是因為來了月事’。他的這一番話一出口,不僅是讓周餘珂及其父母震驚,同樣也讓病房裡面的一干醫務人員呆住。數秒鐘之後,周餘珂喜極而泣的說道:‘總算是有人肯相信我沒有懷孕了,嗚嗚嗚。。。。。。’
周餘珂的父母則是滿臉狐疑之色的詢問道:‘七月教授,你說的是真話嗎?我們女兒她。。。她真的沒有懷孕?可她肚子裡面的胎兒又是怎麼回事?’。周餘珂的主治醫生皺著眉頭,不解的說道:‘七月教授,你是在開玩笑嗎?你說周餘珂她沒有懷孕,那麼幾家醫院的檢查報告又怎麼解釋?而且,據我所知,周餘珂在之前幾個月裡,都沒有來過月事,而這個時間,也正好是和她肚子變大的時間相符合。。。。。。’
盧德霖也在一聲冷哼之後,沉聲說道:‘七月教授,你的身份可是一個醫生,你對病人及其家屬所說的這些話,可都是需要負責任的!’。‘我當然會對自己說的話負責’,雖然盧德霖的態度不善,可是七月並沒有生氣,面帶微笑的說道:‘我剛才看你們所提供的檢查報告,無論是你們醫院還是別家醫院,在之前對周餘珂進行的檢查,全部都是超聲波的檢查,並沒有進行過尿檢或血檢。。。。。。’
盧德霖說道:‘既然腹中都已經形成了胎兒,還有做尿檢或血檢的必要嗎?’,七月微微一笑,也不和她爭辯,一切還是用事實來說話比較好,他轉而對許潔說道:‘許院長,我建議,立刻抽取周餘珂的血液,做一次HG檢查(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
許潔先是一愣,隨後猶豫的說道:‘有這個必要嗎?’,“有!”七月沉聲說道,態度十分的堅決。此刻,許潔對七月的話,已經從最開始的不信,變成現在的猶豫不決。她也曾聽說過許多有關七月的事情,知道他的醫術是得到吳天、嶽子山等國內醫學專家一致好評,這樣的人,要是沒有依據的話,態度又怎麼會是這樣的堅決呢?
許潔忍不住皺起眉頭,暗道:‘難道,周餘珂真的沒有懷孕?可她腹中的胎兒,又是怎麼回事呢?’,與此同時,因為腹痛而滿頭冷汗的周餘珂,也是鼓起全身的力氣,嘶聲力竭的嚷道:‘做檢查!只要能夠還我一個清白,什麼樣的檢查我都願意做!’。
‘既然如此,那就依七月教授所言,給她抽血檢查HG吧!’,許潔這就吩咐護士給周餘珂抽血,送往檢驗室進行化驗。對此事,盧德霖和周餘珂的主治醫生卻都在搖頭,在她們看來,抽血化驗HG根本就是多此一舉,這周餘珂腹中的胎兒連性別都已經知道了,查HG還能有什麼意義呢?
許潔卻不是這麼想的,在經過剛才的那番思慮之後,她問道:‘七月教授,你為什麼就認定周餘珂並沒有懷孕呢?她如果沒有懷孕的話,腹中的胎兒又是怎麼回事呢?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有了定論吧?能夠將你的看法,說給我們聽聽嗎?’。
七月微微一笑,回答道:‘我現在說了你們大概也不會相信,所以還是等到血檢報告出來後再說吧!’。不久,那位給周餘珂抽血的護士就拿著一張化驗單,急匆匆的跑了回來,臉上盡是不敢相信的震驚表情:‘血檢報告出來了,HG為陰性,周餘珂她。。。她並沒有懷孕!’。
‘你說什麼?沒有懷孕?’,周餘珂的主治醫生一步搶上前去,從護士的手裡搶過那張化驗單,在看了一眼後,臉色頓時一變,失聲驚呼道:‘HG竟然真的是陰性?這是。。。這。。。這怎麼可能?’。‘會不會是血檢報告出錯了?如果周餘珂沒有懷孕的話,那她肚子裡面的胎兒又是怎麼回事呢?總不能是幾家醫院的B超都檢查出錯了吧?’。
盧德霖和另外幾個醫生也都圍了上去,看著這張檢驗單驚呼連連,臉上盡是驚疑之色,對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