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拆。”
“知道,謝謝。”
司機還在車裡等著,把略帶醉意的蔣琛舟送上了車,陳識裹緊了身上的外套,朝他揮手。
“明天見。”
穿著深色襯衣的蔣琛舟已經成熟太多,跟大學時候的他簡直是兩個樣子,眸裡被酒意暈出一片微紅,雜糅著無數情緒的視線落在陳識身上。
“陳識,生日快樂。”
陳識彎了彎唇,纖瘦的身體被黑色外套緊緊包住,目送著蔣琛舟得車離開,他緩緩吐出一口氣,收回視線正欲上樓,表情卻忽然怔愣住。
停在不遠處的那輛邁巴赫還沒上牌,氣派地停在路邊,兩束大燈在地上投出長長的光影,靠在車門上的男人身形高大,一雙幽幽的藍眸正略帶怒意地看著陳識,充滿穿透力的視線震得陳識骨頭縫都在冒著酸意,他彷彿被釘住了雙腳,只能錯愕地看著邁步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
“陳識,你真跟他了?”
“你能不能滾啊。”
陸執與被陸老爺子明令禁止插手這個專案,方庭宇還為陸執與高興,總算不用為了這個專案絆住自己的腳。一箇中規中矩,沒什麼豐厚油水的專案,早早丟給陸堯也是好的。
但陸執與也不知道是抽了哪根筋,非要發展國內市場,趕在陸堯回國啟動專案第二階段的時候,親自回來盯著國內新發展的、規模小得可憐的新業務。
陸執與剛從一場酒會脫身,陸氏的身份還是一如既往地好用,能在一個想要入駐的新鮮土地作為漂亮的敲門磚,陸執與從來不搞什麼自尊心要強,非得靠自己打拼這一套,那老爺子迂腐又偏心,他自然是物用其盡,以出來創業的陸家小少爺的身份,開始迅速地在國內結交自己的商業夥伴。
酒會進行到後半場,心懷鬼胎的各位投資人們已經開始拉攏想要的合作方,陸執與把剩下的活丟給方庭宇,開溜。
這也就是陳識等在樓下碰到他的原因。
“你怎麼在這?”
猝不及防的相遇讓陳識錯愕極了,壓根沒給他任何反應時間,也沒有任何預想與排練,人就這麼冷不丁地出現了。
陸執與停在離陳識小半步遠的距離,他垂眸,看著面前的人。
這一年的國外生活可以稱得上是清湯寡水,總覺得幹什麼都挺沒意思的,被頻頻問及是不是因為在國內找了個太上癮的小情人,練fn都懶得搭理,陸執與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陳識絕對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會讓人上癮的那類情人。
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