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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傍晚時,僅有兩人的營地旁燃起了篝火,篝火上吊著吊鍋,陣陣油炸的味飄散了出來。

黃翎羽坐在火邊,臉頰被火烤得火燙,看著閻非璜把吊著鍋的橫枝取了下來。被燒得漆黑的鍋底一碰到地面,就發出溼泥被燙焦的吱吱聲。

閻非璜用筷子夾出一隻小蟹吹了涼,自己咬了一隻鉗子覺著不燙了,才私黃翎羽嘴邊:“嚐嚐。”

“嗯,火候正好,鹽也夠了。”黃翎羽遞過自己的飯盒,讓他幫裝了小半碗。

說起來,也不太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閻非璜成了隊裡兼職的廚師。每次隊員們回家探親歸隊,最想念的竟然就是他做的飯菜。

閻非璜,真正的你究竟是怎麼樣?

你是主犯?還是脅從犯?

那些人說的,不單是為了錢,那還能是為了什麼?

“捉這群小河蟹們時它們丫的鉗人可帶勁,現在吃著就覺得解恨了。”閻非璜又繼續說道,“你下午不是摘了很多涼茶回來?煮一些送菜如何?”

黃翎羽從揹包裡找了一聽啤酒出來,拉開拉環,自己飲了一口,遞給他:“唯一的鍋都弄油了,明天再煮涼茶。”

“你不是挺討厭喝酒的?只有應酬才勉強和那麼一點。”

“來的時候看了個片子。裡面的話挺有道理。”

“哦?”

“觀櫻,夏望繁星……”

“秋賞滿月,冬會初雪,這才是人生——當然,要一邊喝酒一邊觀景。《浪客劍心》裡比古清十郎的話吧,”閻非璜笑著接道,“你什麼時候也墮落到看動畫去了?而且還是追憶篇這麼孃的動畫?”

黃翎羽忽然轉身壓倒了閻非璜,啤酒灑出闌少,私嘴邊的炸螃蟹也滾下地來。閻非璜躺在地上,眼底是無盡的夏的星空,黃翎羽伏在他胸前用力地擁緊了他。

啤酒罐滾落在地上,不管了。

飯盒被踢到了一邊,不管了。

篝火裡被燒得噼啪作響的幹木,遠處石灰岩山枝裡傳來的蟬鳴全都模糊了。

閻非璜秘捧起黃翎羽的臉頰,狠狠地吻了上去。

深情,而且不捨,直到很久。

草地上沾著水汽,有些冰涼,但是彼此的身體都是火熱的,緊緊地貼在一起。

“今天,好嗎?不要等回去了,我們。”閻非璜問道,不用他仔細說,黃翎羽也會明白是什麼事。

黃翎羽把頭埋在他胸口,因為已經作了決定,激亂的呼吸也漸漸平定下來:“今天累了一天,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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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序幕揭開

時間將近傍晚,黃翎羽守在篝火旁等待,一向精力充沛的閻非璜因為某些原因還沒醒來。

其他人再過三日才能送補給回來。這段時間裡,手機電池已經告罄的黃翎羽無法與他人取得聯絡。而在觀察了兩日之後,當他發覺對方几乎要將墓穴掏空一般運出東西來,終於下決心今日動手。

篝火上燒著三個容器。鍋子裡是涼茶,橫木上吊著兩個竹筒,一個煮著馬錢子屬的植物,另一個熬著勾吻的幼芽,勾吻的竹筒中還撈了一些車前草,一些金銀,一些枇杷葉和雷公根,熬到後來,澤與一般涼茶根本無法區分。

其實說是馬錢子,根本是可以提煉出管箭毒的毒物,說是勾吻,其實是惡名昭著的斷腸草。

黃翎羽將被馬錢子毒液浸透的竹枝綁在臂上,穿上長袖襯衣,便誰也炕出其內的乾坤。

黃翎羽有些神思不守地將混有勾吻的毒茶倒進了自己的水壺裡。

——這個水壺……希望不要被用到,只能是以防萬一的措施而已。

對於考古者而言,盜墓賊就像蝗蟲一樣讓他們深惡痛絕卻又驅之不去。墓葬最為集中的陝西河南兩地,常常是全村皆盜。而解放後盜墓的盛行,卻又不能不說是歸功於考古學者。

七八十年代,正當考古再度進入一個繁榮期時,考古隊不得不面臨的困難就是人手的短缺。為了能夠迅速發掘墓葬,某所名牌大學的教授開始給陝西當地村民們傳授考古挖掘的知識,讓他們協助發掘遺蹟。然而等考古隊撤走之後,這些村民們就開始了盜墓的生涯,盜掘的知識也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後屢不絕,弄得警方也只能掙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還出現了監守自盜的事情。

黃翎羽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