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來,這禁果是沒法再去偷吃了。
兩人整了整衣衫,林融飛在雪兒的臉上吻了一口,又在她的屁股上美美的摸了一把,這才跳下床去開門,一邊走一邊暗罵:這個死老皮,什麼時候來不行,非要這個時候來打攪我的好事。腦子裡雖然這樣想著,但還是將門開啟,把老皮請了進來。
老皮在屋外等了好一會兒,此時樂呵呵的走進屋子,笑道:“你們倆在裡面墨跡什麼?這麼晚才開門。”
雪兒聞聽此言,想起剛才與林融飛那番纏綿的景象,臉上頓時紅若晚霞,把頭埋的低低的,卻是一言也不發。
林融飛也沒有回答老皮的話,沒好氣的說道:“死老皮,就知道吃。”
老皮笑了笑,他是過來之人,眼見床上紊亂一片,焉能不知兩人在做些什麼,也不去點破,接著林融飛的話說道:“民以食為天,不吃飯難不成吃屎?”
林融飛還未說話,就見雪兒皺了皺眉頭,說道:“皮師兄,噁心死了。”
林融飛接道:“可不是嘛,這個死老皮吃那玩意長這麼大,真是不簡單。”
雪兒抿嘴一笑,說道:“皮師兄想必是餓了,什麼都吃的。”說罷,彷彿是被自己的玩笑話逗樂,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皮瞪著眼說道:“好啊,你們兩個穿一條褲子了,我老皮說不過你們,日後等我找個老婆,再跟你們算帳。”說著,打了個哈哈,往椅子上一靠,收起笑容,正色道,“剛才我聽小山門的弟子說起白天之事,仙雲門受此大難,實在有些詭異。”
林融飛見老皮說到正題上,也收起了笑臉,問道:“他們怎麼說的?”
老皮自己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說道:“今天下午,仙雲山的小島上突然迸射出火花,看樣子,那裡以前是個火山口,今天不幸爆發了。”
林融飛張大了嘴巴,喃喃自語道:“竟有這等事?”
老皮繼續道:“可不是,仙雲門還死了不少人呢。”說到這裡,卻又沉吟道,“不過,仙雲門至今已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從未聽有火山爆發之說。再說了,以仙雲門的和道宗的祖師爺——魔幻天尊的修為,幾乎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怎麼會選擇這種鬼地方建立門派?”他在說到“神仙”的時候,瞅著林融飛看了看,似乎是想起了林融飛是天界小王子之事,臉上還帶笑意,又道,“話又說回來了,神仙也有差勁的。”說罷,似乎是佔盡了嘴上的便宜,嘿嘿的笑了。
林融飛豈能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知道老皮喜歡開玩笑,便任他嬉笑。但聽老皮扯出這麼多仙雲門的事,卻沒有一句有值得參考的價值,也懶得去接話,想了想,問道:“從這裡到仙雲門最少得四五個時辰,這一來一往的起碼半天時間,白天發生的事情到現在不過四個時辰,小山門的弟子又是怎麼知道的訊息?”
老皮瞪了林融飛一眼,粗著嗓子說道:“你這個小林子,看似聰明,實則比豬還笨。”說罷,又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喝下後,才繼續道,“飛鴿傳書,聽說過吧。”
林融飛恍然大悟,剛才只顧著考慮仙雲門那首詩了,卻問出這麼低階的問題。沉默了片刻,有些擔心的說道:“江湖上流傳:南仙雲,北道宗,中間有個尉遲峰,尉遲峰據說好久沒有露面了,暫且撇開不提,也不知道道宗那裡有沒有事?”
老皮沒好氣的訓斥道:“仙雲門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已經夠折騰了,怎麼,你還想讓道玄山也來個天崩地裂?”
林融飛看了一眼老皮,知道他平時說話就是這麼不中聽,也不生氣,只是不安的說道:“我估摸著,道宗也好過不到哪去……”其實,林融飛之所把道宗也扯進來,是因為天帝給他捎的那句詩:南仙雲,北道宗,萬水千山影重重。待尋天武雷霆後,共視相安見分明。這裡面,分明就將南仙雲和北道宗聯絡到一起,而且,據岳陽子分析,他們兩個門派會在近期內遭到磨難。
老皮看著林融飛問道:“你怎麼知道道宗也好不到哪去?”
林融飛乾笑了兩聲,卻不去回答老皮這句話,想了想,激言道:“都說武丐皮公陽在江湖上見識非凡,我這麼多年沒見你了,你應該比以前進步很多了吧……”
被人誇總是聽著舒坦的,老皮也不例外,雖然聽著林融飛的言語之中有點譏諷的味道,但還是樂呵呵的接受了,卻板著臉回道:“小林子,跟我不用兜圈子,有什麼事儘管說好了。”
林融飛思索再三,打定了主意,說道:“有這麼一句詩,你幫我分析分析是什麼意思。”說罷,將岳陽子捎來的這首詩吟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