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見此女盯著自己不語,不禁翻了她一記白眼,沒有好氣的說道:“夫人這樣看我,什麼意思?難道還指望我去硬拼元嬰期修士!”
不過,他真的不怎麼驚慌!來的既然不是蠻鬍子、萬天明之流的傢伙,他雖然不敵,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特別在多了風雷翅法寶後,他更有信心從元嬰初期修士手中安然脫身。若有可能,他當然還想按計劃,從傳送陣回內星海去。因此韓立雖然口中如此說道,心裡卻極快的思量起來。
可範夫人聽了韓立此言,面容變得蒼白,呆呆的站在原地,方寸一時大亂起來。
但片刻後,韓立卻眼中閃過一絲寒色,舔舔上唇的沉聲問道:“不知那妙鶴和雲天嘯是何關係,若我突然出手殺了雲天嘯,他會一定出手替其報仇嗎?”
聽韓立如此一說,範夫人一呆,但馬上領悟了什麼的驚喜回道:“能有什麼關係?那老道,只不過是雲天嘯用我們妙音門女修送其做爐鼎,硬攀上的一些關係罷了。雖然他和雲天嘯走的較近一些,但若事後承諾,能提供更高的條件,他應該不會管我們妙音門的事情。不過,這必須在雲天嘯沒有向他求救的情況下才行。否則,老道可能抹不開情面,真出手干預本門的事情。”
“這樣就行!回頭你將那雲天嘯單獨引到隔壁的房子內,我出手瞬間滅了他,他不會有時間向妙鶴求救的。只要造成了你掌權的事實,老道也不會再說什麼的。然後你再用更好的條件拉攏妙鶴一下就是。”韓立冷靜的替範夫人分析道。
“好!事到如今,也只有一拼了。前輩一定要出全力,在最短時間內除掉雲天嘯才行!前輩就到離此最遠的一間屋子內暫候,引人的事交予我來辦就行了。”範夫人倒也不是個普通女子,被逼到這一步,就咬牙的同意道。
韓立見此,也不再耽誤時間,馬上快步向廳堂偏門走去。那裡直通廳堂後面大大小小的眾多屋子。
在走到門口時,韓立似乎想起了什麼,腳步猛然一停,臉色陰沉的回過身來:“範門主!不會在我擊殺了雲天嘯之後,突發奇想的揭穿韓某身份,再來討好妙鶴老道吧!不管夫人會不會起這個心思,我先給夫人提個醒好了。以韓某現在地手段,即使還不是妙鶴的對手,但是想從其手上逃掉,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到時候,我會做什麼事情來,想必夫人心裡有數吧!這些話算是在下警告之言,省的得夫人一時頭腦發熱,作出什麼對你我都不好的事情來。”韓立說到後面幾句時聲音已變的冰寒無比。範夫人聽了這些話,不禁一怔。神色變了數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前輩說笑了,妾身怎會做恩將仇報的事情!況且韓長老並非普通的結丹修士,妾身又怎會不知的。請前輩儘管放心,只要除掉那雲天嘯,小女子一定不會毀諾的。”此女神色肅然地說道,隨後指天發下了毒誓。
韓立聽了這話,深深看了此女幾眼,才頭也不回了進入了偏門之內,走了一小段通道後,就進入了最後一間屋子內。此屋除了小一些,倒和前面廳堂的佈置,大同小異。
韓身形一閃,人到了一張檀木椅旁邊坐下。然後閉目斂氣,將自身靈氣收斂的一乾二淨,以防被即將到來的妙鶴等人發現。
他自信修為到了結丹後期後,應該可以瞞過元嬰初期修士的神識,但這畢竟還是自己的猜想。是否真的能瞞過妙鶴的感應,他自己也有些七上八下的,只能盡力而為了。
隔壁廳堂中的範夫人,同樣地惴惴不安。
她口中說的似乎對韓立信心十足的樣子,但實際上此女同樣不知,憑韓立神通,是否真能瞬間擊殺雲天嘯。
雖然上次交換會,韓立露了一手。但她很清楚,那其中倒有多半是出其不意地效果。不過此女也是心機深沉之人,強行運用心法壓下了心中雜念後,就坐在主座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慢慢品嚐起來。
她藉此舉動,很快就神色如常的回覆了平靜。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之聲。片刻後,一位儒生和一位身穿白鶴圖案道袍的中年道士,先後走了進來。
“妙鶴前輩,雲長老!”範夫人故作意外神色的驚呼道,迅速將已放到唇邊的茶杯放下,急忙起身向那妙鶴真人先施了一禮。
妙鶴只是淡然的微點下頭,並沒有言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但云天嘯一進入廳堂內,四下打量了一眼後,眉頭不經意的一皺,臉上露出一絲疑色。
“怎麼沒見韻琴在外面伺候門主,難道她膽敢偷懶耍刁不成?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頓。”雲天嘯略一回禮後,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