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就算這茶真的有什麼特殊的功能,也不能直接問蘇九兒吧。
那也太Low了。
不符合自己裝扮的形象。
於是花郎一口飲下自己茶杯裡的所有茶水,一邊拿起茶壺為蘇九兒和自己滿上,一邊說道。
“九兒姑娘,你可知我為什麼要委託大法師,為你送你信物,要你前來九州見面嗎?”
一聽花郎說這個,蘇九兒立刻認真了起來,端坐在花郎的對面,神情恭敬的望著說。
“九兒不知,但公子但說無妨,只要九兒能夠辦到的,一定完成。”
蘇九兒滿口只有保證,儘自己最大的可能去完成花郎還沒有說出來的事情。
卻絲毫沒有提及,詢問,花郎會為這件事給予她什麼報酬。
沒有辦法的事情,蘇九兒在九州之外是高高在上的強者,但在這裡說實話最大的一個依仗,也就是一個客人的身份。
報酬。
就算沒有報酬,只要能夠進入九州,幫助做事,留下個善緣,就足以讓無數人爭搶了。
很殘酷,也很現實。
花郎編造的這個世界觀,如果不是因為九州的實力太過強大,早就被其他人聯合起來消滅乾淨了。
“九兒姑娘不問問報酬是什麼,就答應了?”
“剛剛公子這一杯茶就已經足夠了。”
蘇九兒沒有說什麼能為公子效力已是榮幸,何談報酬,這樣的話。
有沒有用先不說,萬一要是讓花郎覺得她是一個苦心鑽研的人,可就不好了。
“茶是對客人的尊重,報酬不能是這個。”
花郎說著手在身後摸了一下,拿出來一個很精緻的泥人出來,放在兩人中間的茶案上。
“這,這是…………”
蘇九兒在看到這個泥人以後,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神情也變得不受控制起來。
在這個泥人的身上,她感受到無限的生機,並且還是那種最原始的生機,演化萬物,維持萬物……
更令她難以置信的是,這個泥人的身上居然還有一絲造化。
造化,何為造化,這麼說吧,成帝契機就屬於一種造化。
造化可以是任何東西,但任何東西卻不可能是造化。
泥人,生機,造化……
三樣東西存在於一體,蘇九兒已經猜到了是誰做出來的這泥人。
九州最古老的帝尊之一,九州始祖,女媧娘娘……
“我演算過,你此來九州爭奪成帝契機為的不過是一個人。”
花郎又飲下了一杯茶水,還是沒有其他特殊的感覺啊,“九尾天狐要何等的機緣,磨難才能修成?”
“成帝契機的爭奪又是那麼殘酷,若是隕落於此,豈不是可惜。”
“而讓一個復活,重現於世,對我而言並不是很難,而我有需要有九州之外的人幫我做一些事情。”
“所以…………”
說到這裡,花郎便不再往下繼續說了,只是笑著望著蘇九兒。
剩下的就全靠他自己領悟了。
“公子請講!”
蘇九兒站起身退後兩步,直接跪倒在了地上,這泥人她必須得到!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我請你做事,給你報酬理所應當,不必如此。”
花郎抬手將蘇九兒攙了起來,示意她坐下聽他說,不要動不動就要行大禮。
這泥對外面人來說珍貴異常,但對花郎而言根本就不值錢,女王娘娘一天就能捏出來好幾百個。
除了有一萬被直接點化成人,修煉花郎交換來的功法,充當九州底蘊的。
剩下都已經堆滿了好幾個倉庫了,這個就是花郎出門的時候隨手拿的。
如果不是怕嚇到蘇九兒,花郎直接給她一車都行。
而且,一個泥人還不足以復活封夕,還要有其他的條件。
強壓下心頭的激動,蘇九兒坐了下來,直接問,“公子到底需要九兒做什麼事情?”
“還請明示。”
“不是什麼大事,送一封信而已。”
“送一封信?”
蘇九兒直接呆愣住了,女媧娘娘親手塑造蘊含造化的泥人,想要得到它,代價只是送一封信?
這怎麼可能?!
“不必驚訝,就只是送一封信。”
花郎從身後取出一枚玉簡,這就是那封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