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隱子是築基期,少西子云涯子一個先天煉氣十層一個是先天煉氣九層,可就這樣他們還根本看不出這三個人的底到底有多深。
三位道者全部忽視了沈大少爺眼中深深的悲哀,扭過頭舉起杯連連呼叫:“吃酒,吃酒,這上等玉練槌色純味香入口綿軟,不可多的啊。”
互相讚美,互相碰杯,盡情暢飲。
如此畫面,極力藐視,站在房門口的十幾個人皆被忽視,如同無物一般。
可,隨著金樽神劍畢天峰名頭被點出,這十幾個人即使心中在如何痛恨,麵皮在如何被羞辱,卻仍然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些什麼。
“哼。。。。。”
老駝奔的周不畏週三爺雙眸中的血色一點一點消去,人恢復了冷靜之後,緩緩退了出去,悶聲一絲冷笑。
“週三爺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嗎?”
吳金龍緊跟著也退了回去,粗獷的臉上帶著幾分猙獰,目光炯炯的望著周不畏。
“放過,這般羞辱如果就此放過,門裡人直接就能拍死我。”
周不畏冰冷的聲音如同從喉間擠出一般,帶著無盡的殺意和怨毒,直聽得吳金龍、劉赤龍渾身冷寒。
老駝奔在草原闖出偌大的名號靠的就是這份不死不休的兇殘,任何門人在外但吃到一點虧,丟一點臉,如若不能討回來的話,在門內受到的待遇恐怕比被仇人殺死還要痛苦,這也使得老駝奔凝聚力極強,門人也心齊如一,比旁門強的多,畢竟誰都有丟臉失誤的時候,誰都會有惹下仇人的一天。
“惹下老駝奔的人,讓老駝奔的人如此丟臉,估計這幾個人要吃大虧。”
望著周不畏一群人紛紛攘攘的走下樓去,看熱鬧的人們指點著沈襄雅閣竊竊私語著,甚至有幾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是故意想讓沈襄他們聽到似得。
又灌下一觚酒之後,沈襄的臉上笑出了花一般:“這些人的心腸到是很好。”
裴述臉上也浮現出一絲和藹來:“嗯,應該是怕我們吃虧。”
“老駝奔的人似乎也不太得人心。”沈襄手指摩挲著酒觚腰身上的花紋:“如果他們真的敢惹事就不用留情。”
“嗯!!”裴述悶悶的回了一句。
看著沈襄主僕風輕雲淡的樣子,畢天峰眼眸閃過一絲驚異,這一回吃大虧的恐怕是老駝奔。
酒吃的很快,上等玉練槌不愧絕世好酒的名頭,即使在沈襄的感覺裡不如碧荷蓮香好吃,但凡間手段能到如此也是非常不錯的了。
畢天峰的人很好,別的不說,最少是個好陪客。
能吃酒,能說笑,見多識廣談笑風生,氣場十分的強大,稍有不注意就會被他將全場佔據。
老駝奔的情況就在談笑中被他講給沈襄聽的,說說笑笑中好不惹人注意的講給沈襄聽,沈襄他們全都笑了,他清楚,這是畢天峰不希望他們吃虧。
不錯,畢天峰不希望沈襄他們吃虧,也僅僅是不喜歡他們吃虧。至於沈襄他們怕或是躲畢天峰還沒想到,畢竟他看到裴述那氣機反震的樣子,也知道那三個道者中有一個落瀾山青霞觀的雲涯子道長,雲涯子道者的名頭還是很管用的,即使是不知道實力到底如何,反正是差不了的。
吃過酒,下了樓,看到大驪二驪沈襄不高興的拍了兩下:“你們兩個東西竟給我惹禍。”
看到神駿英姿的大驪二驪,畢天峰笑了:“無怪乎能惹來老駝奔、清風嶺和牧馬山莊的人,如此神駿的寶馬誰人能放過,尤其還是在關山馬會即將召開的時候。”
“哦。關山馬會和這馬還有什麼說法嗎?”沈襄敏感的反應到關山馬會里還有些什麼。
畢天峰掃了一眼雲涯子,雲涯子很淡泊的笑了下:“我也知道關山馬會,不過沒太在意過。”
點了點頭,畢天峰道:“關山馬會前期,這些首領會有什麼樣的密謀誰都不知道,不過真正讓關山馬會成為盛會的還是因為後期的一些賽事。”
“哦,還有賽事出現。”
沈襄聽到這裡頓時有些興趣出來。
“自然,沒有這些賽事,單單是分潤關山草原的利益和百姓是沒有關係的。真正讓關山馬會成為一大盛事的就是因為這些賽事,這些賽事可謂是吸引天下人來觀看,到時人來如潮幾乎能有百萬人之多。”畢天峰笑道:“我不就是這樣來的嗎。”
“那都是什麼樣的賽事啊。”
“弓箭、賽馬、摔跤,雖然是簡單的三樣,但這卻是整個草原人的最愛。”說著畢天峰走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