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校笑了起來,他說呢,怎麼半年來朱由檢的信也沒有接到過一封,原來東西早就入京了,“卓湯,你去那裡找找,在廢紙堆中找找,把信王的親筆畫給朕找來。”
“喳——”卓湯剛要出門,後面跟了一句催命的話,朱由校又說了,“你自己小心一些,別和小肚子一樣的,朕再也見不到了。”
卓湯差點一個大馬趴摔倒,幾乎是要哭了,“小的遵旨。”這個時候九千歲也不在司禮監,自己這個小人物,注意的人也少,應該是有命回來的吧。
這頭朱由校開始問起了雨化田半年來發生的事情。而雨化田與魏忠賢的能說會道不一樣,在朱由校聽來,這個人講話平直而無味,不是一個說書的高手,多半都是在告狀。信王不應該往禹州藥會去,那裡人多眼雜,被人盯上了也說不準,住店才會碰到了黑店。還有過於好管閒事,心腸太好,才又是救人,又是辦陸家兄弟經商之類的,這事情本不是一個王爺需要操心的。
“你也是個好人。”朱由校再次發了一張好人卡,這時他想起來了,好像聽吳無玥抱怨過,還是雨化田抓了他來給小土豆看病。所幸,弟弟這次出門遇到了兩個好人,要不然就他那個性子,說不定和自己一樣被人給耽誤了。自己一心喜歡木工,喜歡安靜地待著做木工就好,也不知為何由檢喜歡向外頭跑,更加地危險。
又聯想到了自己,朱由校下意識地摸了摸右腿,想到了吳無玥的話,這次自己想痊癒怕是不可能了。痼疾、風寒、心怒成了風疾,能醒來又神智清晰,已經是大幸。但是這走路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