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用來懲罰那些有小惡而不知悔改的人,看來剛才那個老人就是做了一件虧心事,被城隍記錄,判了邢,惹來了這小夜叉。
谷仁剛才看他可憐,就想幫他一下,卻沒想到,將進入他身體的小夜叉給逼了出來。
也是陰差陽錯,幸好谷仁機靈,立馬就給自己釋放了隱身術,而且幸好谷仁沒有直接去做個好人,扶起老人家,現場救治,做人前顯聖的事。
小夜叉在巡遊了一圈後,就跟著被抬走的老人去了。
也不知道那個老人造了什麼孽,居然要被這樣懲罰。
也不知道是不是吐到死………
谷仁經常為他人默哀,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老人被抬走了,圍觀的人群自然也散了。
谷仁也回到了客棧中,回到飯桌上,準備吃午飯了。
“你的氣息很濃重啊。”小夜叉就坐在了谷仁的飯桌上。
“呃……你沒去找那個老爺子?”谷仁有些尷尬的問道。
“我不是他,我是監督者,你要跟我去見城隍爺嗎?”小夜叉說道。
這兩個小夜叉長得真的很像,不管是面貌還是身形。
谷仁以前所見過的小夜叉的面貌可都是不一樣的。
“啊……最好還是不見了。”谷仁猶豫片刻後回答道。
“呵…可是城隍爺想見你,隨我走一趟吧。”小夜叉不屑的說道。
看著小夜叉那不屑的冷笑,谷仁真是有些無奈了。
“不必了,本官來也。”一聲好似牛哞一般的聲音在谷仁耳邊炸響。
只見一人忽然出現在了谷仁對面。
這人穿著青色儒生長衫,用墨色方巾綁著束起的長髮。
“屬下告退。”小夜叉見城隍爺到了,行了一禮,然後就在城隍揮了揮衣袖後飛走了,方向也是那個老人被抬走的方向。
谷仁張望了一樣他消失的方向,而後目光才收回,落到了桌上的酒菜上。
“閣下乃修行者,有道高人,可莫要與一介陰界小兵置氣。”書生,也就是城隍爺和顏悅色的說道。
“置氣?沒有,沒有,那位秉公執法,毫末均查,可謂夜叉巡遊之中的典範,維護凡界安平,保護凡人的生命安全,我又怎會與這樣一位人物置氣呢?”谷仁開口即夸人。
“哈哈,閣下可真是豪情之人,非比那些草木無情的修行者,本官佩服。”城隍爺說道。
“多謝城隍誇獎,城隍能夠恪守本身,將海州上下打理的妥妥當當,醜惡明辨,是非分明,可謂是包龍圖之才啊。”谷仁依舊微笑。
兩人就這樣開始了商業互吹。
不過兩人你來我往六杯酒後,城隍才是要開始說正事。
“閣下為修行人士,方外之人,本歸不得本官之手,可天人已隔,地府幽冥雖不曾閉上鬼門關,但我等地現在無有娘娘之命也無法下達地府,只能手書冥書送呈地府,所以天庭地府特令山川之神,各地地帶領監管之責,待天人隔閡消散之際,重新將職權歸回天庭地府。”
“修行之人的監管也劃入了本官之手,若有一位修行人士進入海州之境,本官便有權一番排查,確認其無惡意,切需要時時追究其身在何處,這可是把本官的元神折磨的不行啊。”城隍一邊警告一邊在倒苦水。
也許是因為谷仁是他近期見過的修為最高的一個修行者了,覺得可以做他的垃圾桶了,所以才來找谷仁訴心中幽怨的。
“城隍且寬心,我僅是借道海州北上,無有任何害人之意。”谷仁表露出自己的真實意圖。
“閣下心清神明,本官一眼便曉得閣下乃妙人,所以本官親身前來與閣下會面。”城隍爺說道。
這位城隍這是要慢慢揭開他自己的真實意圖了。
“城隍過譽了,在下不過山野斗食之民,僅是偶得修行要訣,成了一位修行中人,非您口中的妙人,在下可是受之不起啊。”谷仁立馬就推脫道。
剛推了一個麻煩,現在就又有一個麻煩直接堵上門來,這可不是好事。
這個海州城真是個麻煩之城。
“不,不,不,一世修行為十世德行積累而得,閣下如此修為怎會不是個妙人,天人相乘,此乃妙也,閣下得天數,擁人氣,此為妙人,實至名歸也。”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但是谷仁聽著就覺得這是城隍在口胡,在給他抬轎子,然後好說出他的要求來。
“城隍此言又是折煞我也,古有言人間帝皇王侯乃修了幾十世的福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