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吧，大家都起床了嗎，趕快吃早餐，今天天氣狂熱得很，過後我請你們去洗桑拿。然後到我公司去熟悉一下週圍情況。”常富仁一連串的服務將眾人求美渴望轟得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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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渦（8）

上午十點左右，似火驕陽簡直在大火滅親，能將它的衛星焚燒成灰。河伯都快被它烤乾了。朱東、呂葉韋、胖大海三人正在浴池中向中流擊水，呂葉韋詢問朱東和胖大海人生初次淋浴的感覺，胖大海說自己初次下水時提心吊膽水淹死自己，朱東說初入澡堂不好意思面對眾人脫褲。呂葉韋聽後大笑，說你們知道當時第一感覺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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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搖頭不知，問道：“是什麼？”

呂葉韋大言不慚道：“我初次淋浴時，有一個莫大的問題不得其解，在我腦海裡滋長了三年，差一點突變成癌症。”

胖大海追其究竟道：“說什麼問題？別賣關子。”

呂葉韋哈哈大笑一陣，繼續道：“四歲時候我初入，觸景生疑，澡塘內為什麼沒有女人，只有男人。我當時為這個問題請教過老師，他說著和廁所是一個道理，如此深奧的答案令人費解。”

胖大海和朱東聽後告訴他四歲時是變態發育期，有此淫念實屬正常。胖大海去游泳，確切說不是游泳應當是爬泳，因水太淺，而胖大海的肌肉密度大於水，呂葉韋見景抒笑，對朱東道：“瞧，池淺王八多。要是他趾間有蹼就好了。”

胖大海聞聲暗渡過來，將朱東拖下水，二人混戰一起，呂葉韋恣聲大笑，拍手鼓掌：“好好好！浪裡白條鬥李逵。”胖大海不僅有酒量也有水量，被朱東按下差一點把池內的水喝乾。因為胖大海曾經自詡能喝乾沙皇所侵佔之海。胖大海氣急敗壞而逃混水摸魚不防將呂葉韋摸下水，呂葉韋真是守口如瓶，急得胖大海想灌都都灌不進去。呂葉韋受侮辱，氣罵道：“龍入淺水遭蝦戲。”

三人開始搓背時難免又互相迫害。呂葉韋給朱東儘快搓完，就主動去糟蹋胖大海，全力以赴為胖大海服務，胖大海飽嘗脫胎換骨的滋味。呂葉韋恨不能搓出他森森白骨。胖大海禁不住活活折磨，憤然催促道：“搓完了沒有？給朱東一會兒就完畢了，給我存心浪費這多時間。”

呂葉韋堆笑著，給胖大海進行奴化教育，誇張道：“朱東的脊背面積較小，哪像你的背方圓就有八百里。耙都恐難實現。胖大海，你是甘願做奴才的人，因為做奴才的人不覺得他在做奴才，而覺得那是一種幸福。我給你搓背也是一種幸福，今天非把你搓成骨質疏鬆。中國人一向就有這根，挖也不行。”

朱東打斷呂葉韋的話，道：“常富仁也夠優待我們。其實我們是給他幹活，我們也是他的奴才，是他用金錢僱傭的奴才。”

“你這話不對，常富仁表面是我們的主子，其實不然，你仔細想想，常富仁包二奶之事彷彿他背上骯髒垢汙，最怕我們給他搓，所以他必須花錢買個主子假扮他奴才，小心我們服侍他，以免將背上的骯髒東西搓掉。”

“這也不一定對，依你之言我們永遠都脫離不開公司，公司給我們發薪水使我們高興給它做奴才，甚至給我們升遷買我們一個心甘情願。那麼誰也甭想脫離奴性的操控。”

“你這話頗似點道理，奴才與主子是相對的，我們拼命奮鬥，將來可以脫離一層奴性，進升到另一層，否則，我們會掉入更低的一層。”胖大海笑道，出溜從呂葉韋手下逃脫，捺呂葉韋讓他當奴才，搓得呂葉韋嗷嗷直叫。聲援朱東救他，朱東說我不管你。但願將你的奴性搓盡好讓你做主子。

再說，劉、柳二人正暢快淋漓也正談得投機，二人談話並非怎樣做主子，而是怎樣效勞常富仁。當馬子都俯首甘為。劉清煙向柳葉眉坦白內心的打算，道：“我們應該好好報答公司。雖然你、我在學校學得不好，但是隻要我們努力。一定會幹出好業績。我們應辦事認真、謹慎按時完成所發任務。”

柳葉眉勸說道：“你這人思想複雜，觀念落後。我告訴你決不可以將我們書本內容灌輸進骨子裡去。你知道我為什麼和胖大海好，因為他家有錢。我以後嫁給他就等於掉進錢堆裡。做得好不如嫁得好，我就鬱悶呂葉韋有什麼可惦記的，他前途不光明，後途一片黑暗。我看你還是嫁給常出天吧，他家會把你養得嫩白、嫩白的。”

“你嫁給常出天吧，我才不稀罕他呢。有錢怎麼了，小心你的胖大海學習常富仁到農村買一個黃花大閨女供他享用。”

“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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