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盡快的讓李子送到醫院,所以不得已軟下了自己的語氣。
“我說過,我是誰你們還沒有必要知道。至於我管這件事,一是因為你們是地下神組織的人,二也是她是我的朋友。”楊風指著昏mí在地的宇文月說道。
“我們組織裡可能有人得罪過你,但是你也不能見到地下神組織的人就動手吧。”那個張哥皺著眉對年前的年青人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見一個地下神組織的人消滅一個。至少要讓他們沒有任何的能力再為歐陽集團賣命。”楊風冷聲冷語的對此人說道。
“那好,你看我現在的兄弟。”那個張哥指著李子說道,“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再動手的能力,能不能放他一馬。”
“放他一馬?怎麼放?”
“我想現在把他送到醫院,你現在也應該知道他的情況,就算他能救活過來,以後也不可能再為歐陽集團做事了。”
那個張哥看著眼前年青人的表情,希望可以讀到他內心的想法,可是他失敗了,現在在他的眼神裡,猶如一潭死水,沒有任何的異樣。
“把他送到醫院可以。”
“真的?”那個張哥一聽楊風答應了,不由得心huā怒放,可是心裡再不想,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答應的。
在一旁的那個人聽到這個人輕易的答應張哥的要求之後,也是感覺到有點想不通。
楊風會答應他說的話嗎?
“不過。”楊風的語音一轉。
他這一聲“不過”,把那唯一還清醒的兩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啜子眼裡,“果然事情沒有那簡單。”
“這是在以前的情況下。現在,不行。”
如果楊風不知道他們是地下神組織的人,也不會過分的為難他們,雖然他們對宇文月有過分的舉動,但還不致死,但現在楊風不這麼認為了,既然他們是歐陽集團的下屬組織裡的人,那麼不管他們今天有沒有對宇文月有非分的想法,只要讓楊風遇到,楊風就要對其進行致命的打擊。
當然,也是在楊風在當時的情況下打的過為前提的。
“你真的是要趕盡殺絕?”那個張哥凝著眉對眼前的年青人說道。
“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們選錯了主子。”楊風聳聳肩,對那個張哥說道。
楊風在現在的這個情況下,竟然還有這麼輕鬆的表現。
其實楊風的心裡也是滿腔怒火的,一想到一下神組織首先就想到自己的落海,然後接著就會想到歐陽集團,以及自己最恨的人——歐陽明。
但楊風在以前就經歷過,自己大喜大悲的情緒不能有太大的起落,那樣對自己的修煉不莫大的危害,所以,楊風儘量平靜自己的心裡的情緒,以免“走火入魔”,得不償失。
“那現在我也沒有辦法了。”
那個張哥聽到楊風最後的話之後,知道今天想要順利的走出這裡是基本沒有可能了,所以只能選擇拼命來爭取自己的生存以及同伴的生命。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本來三個大男人強暴一個手無縛jī之力的弱nv子的這麼一件容易的事,會發生這種對自己三人來說是致命的變故。
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看來,這個張哥這次是真的拼了全力了,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朝楊風疾速的衝去,雙臂皆展開,可以看到手臂上的青筋明顯的突現在自己的視線裡。
雙腳滑著八字步向楊風衝去。這裡本來就是兩幢樓之間的一個夾縫,能活動的空間並不大,以張哥的判斷,楊風想要避開自己這次強有力的攻擊將會很困難。至少自己遇到的話,會很難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安全無恙的躲開這一擊。
但他是他,楊風是楊風,二人又不是一體,怎麼可以一概而論呢。
楊風看到他的攻擊方式,但明瞭了他此次攻擊的意圖,雖然楊風的打鬥經驗不多,可自己又不是沒有和人打過,他還不算是一個文盲級的打鬥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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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雖然能活動的空間較小,但並不是沒有一點活動量。
楊風見他的拳頭馬上要與自己接觸的時候,楊風不可思議的一轉身,既飄逸又自然,就像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那個張哥一看到楊風剛才那躲避的身法,心裡不由得一驚,“沒有想到他的手力不但出奇的大,而且身法還如此靈活善變。”
此時,還有一個人也在緊張的看著場上的那生死之博,那就是張哥的另一個同伴。他本來在聽到楊風話之後心裡也有些絕望,以自己連李子都不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