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找機會將其免任。
花少閉著眼睛盤算,雞蛋不能放一個籃子,得找人搭上衛柏這條路。萬一哪天將軍真倒臺了,自己也不會白忙一場,到最後什麼都撈不到。
緋翼回到將軍府,已經到掌燈時間,將銀蘭放在床上,便叫人去叫大夫。
沙旬不見蹤影,聽說昨晚接到王令,護送親王去七神殿,而沙旬目前職位,今早又有新人頂替。
諸如此類的事情,最近反覆經歷,緋翼心腹陸續調離,最後還剩一個文峰,仍留在都府協助凱澤。
緋翼泡在溫水池裡,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興許是該召回文峰了,反正凱澤也不稀罕他的保護。
期間,大夫進來稟告,銀蘭傷口縫合,但高熱不退,又失血過多,情況似不妙。
緋翼只一揮手,讓大夫出去了,對此不以為然。
躺榻上的時候,緋翼猶在盤算,如果衛柏一死,能跟他競爭者,還能剩下誰?
刺殺衛柏非同小可,花少會開什麼條件?此人野心勃勃,不甘只做黑道之主,一心想往王殿經營,但王殿豈是他這種出身的人能夠位列?
除了自己之外,沒人會幫他說話,更別說幫他謀取官爵。這倒是個好籌碼,花少不與他合作,還能與誰聯手呢?
衛柏嗎?緋翼嘴角浮笑,那個傲慢的家夥,怕與花少談話都不屑一顧!
緋翼想著想著,慢慢合上眼簾,斷了胸肋的地方,現在已不覺得痛,身體好似麻木一般,就連被熱水泡著都沒感覺了!
“您就是龍族劍師?”緋翼端著酒杯,驚奇看著眼前,一頭銀髮的男子。後者站在窗邊,整整一個晚上,望著漆黑湖面,化身一尊雕像。
窗臺上的酒,亦如來時那樣,滿滿盈在杯口。劍師只是看他一眼,端起酒杯轉身離去,那晚給他印象最深的,是那杯絲毫未灑的酒。
就算盈在杯口,對方也有本事,能操控得自如。而緋翼,自認沒那份定力,能這般的冷靜從容。
依舊是當年的宮廷宴會,第一眼見到劍師的場景,已經去世的荻貝陛下,仍在夢裡跟臣子們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