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人來的有些晚了。可是誰又能知道,郭歡歡竟然毫不顧及自己作為賓客應有的禮節,當著眾人的面將自己和宴會主人馮總硬生生分開,並且連道聲歉都沒有就將自己拉了出來!現在,不知公司裡的其他人要怎樣去看自己了?想到這裡,李鈴也覺得很是生氣,也就氣鼓鼓的別過臉去,不再瞧郭歡歡一眼。
兩個人誰也不理誰,車上寂靜一片。連這計程車司機也不覺感到很是納悶:“別的女孩子們只要一坐上車就會嘰嘰呱呱的說上一路,熱熱鬧鬧,怎麼這兩個女孩子自打一坐上車就悄無聲息?看樣子肯定是在鬧著什麼矛盾!”
章紅聽到敲門聲就開啟房門,看見李鈴氣嘟嘟的摔下腳上的鞋,快速換上拖鞋就一陣風似地衝進了自己的臥室,“砰”的一聲就將房門緊緊閉上了。緊隨在她身後的郭歡歡臉色也很不好看,慢吞吞的將自己的鞋脫下來,輕聲對章紅說道:“媽媽,我們回來了。”
章紅看她兩人的情形,心裡便猜了個*不離十,輕聲問郭歡歡:“怎麼,你們兩個鬧矛盾了?”
郭歡歡搖了搖頭,心裡煩亂的不得了,話也不想多說一句,便怏怏的緩步走進客廳,重重的將自己扔進了沙發之中。
章紅跟著走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遲疑著不知該不該去繼續問下去。正猶豫著,突然臥室的門又“砰”的一聲開啟了,剛剛衝進去的李鈴又一陣風似的衝了出來,快步走到郭歡歡面前,憤憤不平的問道:“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要讓我在那麼多人的面前下不來臺?”說完怒目而視。
郭歡歡慢慢抬起了頭,臉漲的通紅,語氣也很不客氣的反問她道:“難道你就那麼享受和那個什麼馮總的翩翩起舞嗎?”
“你……蠻不講理!”李鈴何時受過郭歡歡今天這樣的反詰,只氣得臉色發白,渾身發抖。
“我怎麼蠻不講理了?你明明貪戀虛榮,喜歡被男人奉承討好!還不自省?”“什麼,你說我愛慕虛榮?”李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睜大了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看著自己眼前突然就變得陌生了的郭歡歡,心裡感到一陣疼痛。
“難道不是嗎?被那麼多的男人包圍著的感覺應該很不錯吧!”郭歡歡只感到一直就盤在自己心中的那條嫉妒之蛇正緩緩抬起頭來,準備蜿蜒而出了。她感到腦中混沌一團,只想著將自己剛才所忍受的痛楚全部發洩出來,便衝口而出。
李鈴感到自己的心被郭歡歡這句話重重的擊打了一下,疼得失去了知覺。她搖搖欲墜,險些跌倒在地。一旁驚呆了的章紅急忙奔過去將她扶住,回過頭來大聲訓斥郭歡歡道:“歡子,你怎麼能對鈴鐺說這樣的話?你,你今天怎麼就像那*一樣可怕啊!”
章紅此話一出,猶如一錘重擊,直敲在了郭歡歡的心上。她猛然從混沌之中清醒了過來,抬眼再看到李鈴眼中那絲傷痛,立時悔恨不已,急忙站起身來,奔過去拉住李鈴的手,眼中流出淚來:“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是看到那個馮總藉著跳舞的機會來輕薄於你,就無法忍受了……我,我混蛋!我……”郭歡歡緊張的看著李鈴,眼中不斷湧出淚來。
“我知道你是因為太過愛我,所以才無法忍受別人對我有半分輕薄!但是,今天的你,與那*真的毫無兩樣!”李鈴咬著牙,冷冷的看著郭歡歡說道。
郭歡歡聞聽此言,心中大慟,連連倒退,倒在沙發之上抱緊了自己的頭痛哭出聲。
章紅看著這平日裡恩愛的兩人,今天竟然會互相傷害,心裡驚恐不已,忙搖著李鈴的手對她說:“我剛才那樣一說只是情急之下信口胡說的,你怎麼能當真了呢?歡子又怎麼可能與那*一樣?你們再不要像這樣彼此傷害了,有什麼誤會現在趕快說清楚!”
李鈴搖了搖頭,甩開章紅的手轉身就走進了臥室,再一次關上了房門。
郭歡歡看她今日決絕如此,知道是自己剛才傷她太深,心裡悔恨難受,便不再痛哭,站起身來對章紅說道:“是我胡亂猜忌鈴鐺,讓她心裡難過,想必現在她恨極了我,不再想看見我了!都是我的不對,我也再沒有臉面去見她了。我,我這就離開,免得讓她看見我更覺的難受!”
說完這幾句話後,郭歡歡竟然就真的轉身走到門口,穿上自己的鞋,開啟房門就走了出去。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留下章紅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所見,心裡自語道:“今天這兩個孩子都著了魔似的,怎麼我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呢?”
李鈴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兩人本來高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