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向腹腔、向四肢蔓延。這時丘昊然又趁勢點了一把火:“這可是她聽聞朕要出征時連夜趕製的,對了,她還用這香包祝福我早日凱旋呢!”
這句話真的把清言軒給打倒了,他知道經歷過這麼多曲折,鳳吟是恨自己的,而且那種恨可以說,猶如綿綿的長江水不斷絕。可是他最怕的就是無恨,她就像拔刺一樣,一定會將自己從她的心底拔去。今天看到這個荷包,他知道此刻在鳳吟的心中已經沒有自己的位置,因為她已經把她的關懷,她的牽掛,她的愛給了另一個男人!這對清言軒來說,是個多麼沉重的打擊啊!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馬背上,恍如覺得自己陷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渾身冷冰冰的,似乎連靈魂也給凍住了,任馬獨自在原地打著圈兒,任手中的利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丘昊然見清言軒一副飽受打擊的模樣,心中暗喜,他舉起大刀,催動坐騎,衝上前來進行突襲。不料清言軒卻像一座雕塑一般動也不動,任丘昊然心中的大刀刺進他的左肩,鮮血四溢。丘昊然顯然沒有料到他居然不躲避,也不抵抗,白白受了一刀,心中有些過意不去,畢竟他一向奉行處事要光明磊落的原則,慌忙拔出刀,停住戰馬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