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幾句。
“這個月底,我便要走了,本想開個大食會,但蔚甄短期內不可能再有什麼假期,所以決定取消了。況且,前天和昨天,我們都玩得很開心,我和蔚甄有機會談了兩個晚上……”
麗珊和葉天朗稍為落後。
“我們四個是老同學,也是好朋友,蔚甄更把我當親人,她遇上開心或不開心的事都會告訴我,所以我決定回美國和父母在一起時,真的放心不下蔚甄。現在知道蔚甄有一個可託終身的男朋友,我很高興,我把棒子交給你,相信你會好好的愛護她和關心她。”
“我一定會,麗珊,你放心吧!”
“我像不像個囉嗦的老太婆?”麗珊眼眶一熱,“就讓我煩你一次,過了今天,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再相見,所以心裡藏著的話都要說出來。蔚甄沒有什麼親人,希望你永遠在她身邊。”
“我答應你。雖然你不開大食會,但我和甄甄一定會去機場送你。”
“不要送機,我最怕分離,我會靜悄悄地走。我很不中用,和親友分離我會控制不住放聲大哭,我父母移民,我去送機就哭得一塌糊塗,飛機飛走了還不肯離去。”
“不送機沒關係,我們去美國探望你,我對美國比你還知道得多,我們去美國開大食會。”
“會嗎?”麗珊問,蔚甄回過頭來,麗珊向她揮揮手,蔚甄繼續聽他們大夥說著昨晚斗酒的趣事。
“我早就答應過甄甄到外國旅行,既然你在美國,我們第一站就去美國。”
麗珊心花怒放,心想,該是他們度蜜月:“什麼時候來?”
“明年吧!”天朗似乎胸有成竹:“最初接管生意,一定會困難重重,想要做出一點成績來,非要全心全意付出一切時間及心血不可。”
“我明白,事業對男人很重要,明年也不遲,不過,希望不要太冷落蔚甄。”
“相信我,麗珊,”天朗緊緊握了握她的手:“我不會令你失望……”
“天朗,喂!天朗,蔚甄在這兒呢!……”露莎說,朱麗亞也在喊叫天朗。
“天朗,謝謝你,一切拜託了。”麗珊說:“你的朋友在找你,你趕快去……”
回玻璃屋已三點多快四點,蔚甄說要趕回古堡去,天朗也沒拉著她不肯放人。
蔚甄幫著阿田收拾一下,因玻璃屋被客人弄得一團糟。
蔚甄想向天朗告別,已看不到他,原來他連衣帶鞋的在床上熟睡了。
玩了兩天兩夜,又喝下那麼多酒,根本沒有真真正正睡過,怎能不疲倦得要死?
蔚甄趕時間,請阿田為天朗更衣脫鞋,讓他好好睡一覺,她便回古堡。
當晚蔚甄還沒有接到天朗的電話。
阿田告訴蔚甄,自她走後天朗一直熟睡,連晚餐也沒有吃。
“他喝酒喝飽了,讓他睡吧,睡眠對他比食東西更重要。”
蔚甄放下電話去睡覺,睡過了時間,也沒有去遊早泳。
陪小咪去游泳也沒看見天朗。
一直到小咪午睡,蔚甄才到玻璃屋。
門一開啟,阿田便迎了出來:“溫小姐,少爺好像不大舒服。”
“他怎樣了?”蔚甄的擔心成了事實。
“少爺一直睡,十一點多才醒來,我說煮東西給他吃,他就搖頭,他現在還躺在床上。”阿田顯得很緊張:“平時少爺一起床便要吃東西,每天生蝦似的蹦蹦跳跳,現在他沒聲沒氣地躺在床上,是不是病了?要不要通知夫人?”
“暫時不要通知夫人,別嚇著她,我先上樓看看。”
蔚甄進去,竟然看見天朗穿套粉藍運動套裝坐在客廳的椅上。
“天朗,”蔚甄忙走過去,坐在他身邊:“你怎麼起來了,你哪兒不舒服?”
“誰說我不舒服?我很好。”他挺起胸膛。
“你的聲音有點沙啞,喉嚨沒事吧?喝了那麼多酒又著了涼……”
“沒事,沒事,睡多了沒說話聲音未開,不信,我唱個歌給你聽。”他清清喉嚨便唱:“咳!WERE THEY AS TENDER As WE DARE TO REMEMBER……咳,咳……”
“別唱了,請你別唱了,再唱冷氣機要結霜了……”
“這是首好歌,曾經上過BILLBOARD。”
“歌是好歌,但你的聲音淒厲,拍恐怖片才用得著。”
“我歌喉不至於那麼差……”
“問題是你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