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左量,你今天不著急回家麼?”
“其實還好,弟妹都在親戚家,我媽一個人在家還可以。”左量說道。
聽到左量這樣說,陳風和十木亥就放心多了,本來拉著左量來這裡吃放是怕他家裡還有事情,別再耽誤了。
“要不然說說今天
的事情?”陳風試探性的問道,檢視著兩個人的眼色。
十木亥滿不在乎的說道,“就是學長塗余余昨天的時候,在高一的廁所裡抽菸,還帶著剛才的一幫人,我當時就在廁門裡,後來左量來了,塗余余學長好像和他打了招呼,然後今天他就被隊長約談了。我想,他肯定認為是被左量告密的了。所以今天才會那麼衝動。”
和十木亥不一樣,陳風對於左量的認識還不夠,按照他對左量的認知,比較有原則,有時候還有軸勁的左量是有可能會幹出來這種事情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左量這個人對很多事情還漫不經心。
那天在廁所裡,左量去了廁所,只知道里面有人在裡面抽菸,但是自己一直低著頭想著事情,根本沒有去關注那些人是誰,自己恐怕也不認識。
在左量的生活裡,家裡的事情和足球部以及學習的事情已經讓自己的腦袋完全填滿了,根本沒有心思去管別的事情,只是,自己在走的時候,學長塗余余和自己打招呼了,自己才知道他也在這裡。
可問題是,自己剛才沒有注意到學長,自然也就不知道他是不是抽菸了,總不能因為飄來的煙味就認定他們所有人都在抽菸吧?
因此,自己的學長塗余余和自己打招呼的時候,雖然驚訝,但是也沒什麼別的想法,如今再想起來,恐怕學長真的是誤會了。
“左量,真的不是你吧?”陳風還是想著最後確認一下。
“不是,我壓根沒有注意到,學長當時是不是在抽菸,反正他和我打招呼的時候,是沒有抽菸的,沒有證據的話,我是不會亂說話的。”左量看著學長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左量的性格如此,有一說一,因此陳風也願意相信左量,隨後想了想,側頭眯著眼睛看著十木亥。
被自己的學長給盯得有些不自在,十木亥心裡一陣哆嗦,趕緊解釋道,“我聽著學長塗余余那個時候是真的在抽菸,但是,我絕對沒有告密!天地良心,哎呀,其實我心裡也糾結啊,雖然知道告密不好,但是學長抽菸也不好啊,總得把這事情給解決了才行,所以,我一直在考慮怎麼解決這事呢,結果,今天學長被隊長給約談了。”
“如果不是你們,那會是誰?”陳風倒是願意相信跟前的這倆學弟,只是自己就不知道還有誰會幹出這種事情了,抿了抿自己嘴裡的筷子,不斷地搖頭嘆氣。
十木亥突然看了看周圍,然後湊近了對著陳風問道,“學長,我有一事不明。”
“你說!”看著十木亥這神神秘秘的樣子,還以為他有什麼要緊事,於是說道。
“關於學長塗余余抽菸的事情,我想知道,在昨天之前,還有誰知道?”十木亥一字一句的問道。
“什麼意思?你是說告密的另有其人?”陳風詫異的問道。
趕緊搖了搖頭,十木亥現在其實關心的並不是誰告的密,左量這裡的誤會完全可以找塗余余學長澄清,自己在乎的是,塗余余學長抽菸的事情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畢奇,梁山,楚子橋幾個人都知道吧!”陳風說道。
“這麼多啊啊,那豈不是快要人人皆知了?怪不得,原來左量只是湊巧碰上了這事而已,我懷疑,隊長早就知道了,只不過好巧不巧,在昨天約談了他而已。”十木亥慢條斯理的分析道,心裡一直打鼓,原來足球部知道學長塗余余抽菸的人這麼多。
把自己手裡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摔,陳風恍然大悟,“還真是有可能,我們都知道的事情,隊長怎麼可能打聽不到?要知道,王平學長手下可是有著明業最為厲害的情報小組,只要有人不經意間發現了關於足球部的一些事情,都會及時反饋到隊長那裡,按照隊長和東方植他們的推理能力,蛛絲馬跡中都能發現問題,我去,我現在越想越有可能了。”
過於關注這件告密事情的陳風冷靜下來後,發現十木亥在看著自己,神情有些複雜。
“學長,你們既然知道學長塗余余抽菸的事情,為什麼不阻止呢?”十木亥有些不滿的問道。
“這個嘛。”陳風一時間有點不太好回答,自己也知道吸菸對於足球運動員來說意味著什麼,可是想到自己和塗余余的關係像兄弟一樣,雖然也勸過,可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