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穸思剛一劍刺向了少少,多多再撲去無疑是讓穸思的劍刺向它。她不能,不能讓多多再有一點危險!“多多別動!別動!”
“哼!”穸思冷哼!抽出佩劍,將少少仍至了一邊,對著劍上為數不多的鮮血視而不見,一步一步走進阮青青她們身旁。“阮青青,你不是很寶貝你這兩隻狗麼?以前不是很神奇麼,能將連寅咬得近一個月下不來床?再讓它來咬我啊,抱著她不放幹什麼?放開它讓它來咬我啊,怎麼不敢了?”
“穸思,你有什麼招數儘管對著我使,衝著我來,對著兩條狗下手算什麼?!難不成你就只能對付兩條狗的能力了?”眼中仍有未拭去的眼淚,神色卻是鄙夷的怒瞪著穸思。
“阮青青!你以為我會讓你好過?!那你也未免想得太過天真了!”穸思怒吼,卻又瞬間換了一張面孔,臉上張揚著虛偽的笑容。“你放心,我一定如你所願,我們的帳還多著呢,不急現在這一時半刻。”
穸思在阮青青身前三步的距離停下,用劍抬起了阮青青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倒不知道你本事這麼大,能請動嗜血門的人,還讓冷蕭宸對你如此上心。甚至能讓卿軒濘和卿軒然各自改變對你的態度,不過似乎只有你那不知好歹的侯爺爹爹應該不甚喜歡與你罷!哈哈哈,放著有大好的解藥不要,硬要你承受住幾月的痛苦,到最後連孩子也有一個沒有保住……”
“你住口!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少在這兒挑撥!”阮青青直直的打斷穸思的話,道。
“挑撥?笑話!你若是不信,自己回到京都一問便知,我需要挑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