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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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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 你是我偶像

血性沒來由的被三排長一陣嘿嘿冷笑,笑的心頭髮怵,輕易不擺臉不發脾氣的三排長真要拉下臉來還真的有點滲人。

話說回來他手下管著幾十號人哩,沒點脾氣能服眾嗎?

不管了,愛信不信,我實話實說了吧!血性性子上來了,便不管許多,把這三天遇偷豬賊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不過許多細節模糊化了,血性沒說後來認出了龍繡,甚至把偷豬賊誇大了,很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在次意外,三排長聽了也沒咋吃驚,沉思了會三排長抬起頭說,我說呢?還以為司務長拿話套我,原來真不是。

這話裡有話,血性多聰明的人啊,心裡瞭然,知道為啥連長司務長見怪不怪了,龍家再怎麼樣隻手遮天只怕有些事也不能直接跨過基層,畢竟這是軍隊。

啥真不是?血性裝糊塗。

哦,沒啥!我就踅摸這偷豬賊也太那個強悍了吧!靠,把丫的打成豬頭了。

靠!血性心裡說,你才豬頭呢!別說,就三排長的身手,估計龍繡真不費力,想打啥樣的豬頭就是啥樣的豬頭了。

卡!笑的這麼淫。三排長崴著頭看血性,多次見過少年的身手,能將一班長摔出去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有多強悍了,在看小兵的傷,這還是偷豬賊嗎?三排長自然心底也有一杆秤,他對軍營裡暗地的那個傳說越發深信不疑了。

來抽顆煙。血性遞上根兩頭燒,知道三排長煙癮賊大,一天不少於二包的量。

三排長沒客氣,似乎這時候才想起了正題,三排長說,八連發生了點事,一個值崗的兵叫劫匪爆了頭。

不是吧!血性竟管心裡有所準備卻還是極度震驚了。

是真的,這事不能瞎說,連隊如今也氣氛緊張,據說劫匪是兩人,搶了把半自動。三排長說這話時語調傷感,八連所在地如今日夜緝捕,各連隊也接到了通知,如今加派雙崗,沒別的事,提醒你一下,也別緊張了,再怎麼說劫匪不至於跑咱這頭來。

血性想也是,我這裡除了兩頭小豬還能值倆錢,其它的真沒啥值錢的了,劫匪真要打劫,只有地裡的茄子辣椒黃瓜了。不過沒聽說有蔬菜大盜呀?

他正胡思亂想呢,三排長說,咋啦?害怕了。

沒。血性說,就有點想不通,這劫匪膽大包天了,真啥都敢搶。

別瞎想了,總之靈清點。

是啊,是該靈清點了。這天晚上血性衝了個涼水澡,一條部隊上才有的大褲衩,坐樹下,晚風習習,眼前幾點螢火飛舞。

沒有月,下半月了,夜空裡繁星閃爍。

蛙聲和蟬噪裝飾了這個夜晚,於是四周更顯寧靜。

一口茶,一口煙,這個夜晚就格外舒適。

涼茶盛在軍用搪瓷缸裡,那個搪瓷缸上有“為人名服務”幾個字,雪白的杯壁上有了層褐色的茶漬。

血性本來都不怎麼喝茶的,涼茶是司務長前一陣子給的,那幾天烈日灼傷,司務長說,去去火。

涼茶其實沒茶葉,煮水時血性仔細看過,有荷葉,參須,百合,茅草根,竹葉,零零種種十幾味,血性認不全,煮過後水色呈褐色,不過喝起來味道怪怪的,幾次後就習慣了。口腔裡也沒那麼燥了。

血性想,趙哥也該天黑前就到英雄排了,百十里的路,趙哥那嶄新的二八大卡應該沒什麼問題。有機會也上趙哥那逛逛,最好能騎上連裡的偏三輪。

少年心境,血性覺得騎上偏三輪特拉風,那突突的啟動聲,一路煙塵滾滾,很極速很刺激。

由於一直待在養豬場,少年幾乎沒機會碰偏三輪,連裡偏三輪有三輛,一輛在連部,一輛在衛生所,另一輛屬連食堂,血性想,是該找司務長練練車了。長這麼大還真沒開過偏三輪。

嘉陵血性騎過,在造船廠時,明飛就有一輛,明飛那輛是從省城他堂哥明羽那要過來的,明飛那時雲山飯店剛開張,手頭也不寬裕。

血性和白結巴那時候縫禮拜就上雲山飯店去磳車開,開車要汽油啊!那時沒加油站,車也基本都屬單位上的,私人車用油大多靠關係。

血性和白結巴都沒啥社會關係,自然弄不來油。

不過他們一塊的陰壞有主意,陰壞說,那還不容易,多的沒有,幾斤那不跟玩似的嗎?

國慶說,你媽的少牛比了,當自家是油廠呀!

他兩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