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讓人取笑的話,這還有天理嗎?你說誰能吃得消,誰能控制的住不笑!”
我也只好搖搖頭,說道:“我有什麼辦法。他手裡拽著把刀子,誰拉他他就捅自個。我也就是想,他與大金牙甭管怎麼說,擱了這麼久的兄弟了,就讓他哭個痛快吧!昨天他還答應我好好的,沒想到今天又範傻了!”
我正與他說著,一轉臉沒想到,呆呆的眼尖耳靈的,竟然彎著腰在我們身後聽了老半天了。他一看我們回過了頭,掏出匕首就去扎我那朋友,嘴裡還大罵著,就是在說他與大金牙的感情不純,是故意在挑撥呆呆與我的關係。叫著他就嗷嗷大叫著一蹦多高就去揍我的朋友。我敢緊命人將呆呆按趴在地上,把呆呆給拖了下去。我又命人用鏈子將他給鎖在屋裡,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開他。
呆呆嗷嗷的大叫著不能鎖他,他要再看大金牙的棺槨最後一面。靈堂也讓呆呆給攪合的一團遭了。突然,一聲男人的尖叫聲“趙爺駕倒。”
眾人立即給他讓開了條道,趙德存不懷好意的半哭半笑的走了進來,並大叫著讓人放下呆呆,就算他給呆呆求個情,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兄弟一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