觴添籌寧有涯;彩藹繞屋瑞無疆。
雙鳧便合青松上;笑看兒孫樂未央。”
“好,這詩做得好。”一詩誦讀完,便有人大聲叫好。
“妙啊,不愧為徐九鬥,年輕人是有點狂妾,不過的確有那本錢。”
“是啊,聽說這徐鴻濟和崔家的千金訂下婚約,這下好了,以他的才華,前程無可限量,崔氏一門又得了一員虎將”
“那是,那是,珠聯璧合啊。”
在場多是文人雅士,聽到這首祝賀詩,一個個頻頻點頭,連崔族長面露嘉許的神色,崔王氏也笑著說這孩子有心什麼的,就更別說崔夢真了,這詩雖然不是她做的,這是她未來的夫婿作
的,誇獎他,比誇獎自己更開心。
特別是那些姐妹看著自己的那些妒忌的眼光,崔夢真的心裡就更得意了。
瞄了一眼旁邊的劉遠,崔夢真心裡也暗暗有點驚詫,在她心目中,劉遠不過有點墨水但又卑微的商人,可是他站在崔府大堂之上,面對著這麼多的達官貴人,他的動作還有說話雖說充滿
了尊敬,崔夢直看得出,劉遠的內心一點也不慌亂,不慌不忙,不卑不亢,應付自如,就像自己家一樣,哪像普通人,要是站在這樣的場合,出冷汗、打顫、說話結巴這些都是輕的,緊張過
度的,暈厥都有。
有點不簡單。
看到老祖宗心情好,崔夢真趁機說道:“老祖宗,這個劉遠,雖是一個小小的商人,但是也有一點文采,他想的對子'此木成柴山山出','點燈登閣各攻書',還有上次在揚州詩會作的'遊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至今也沒人對得上,現在他在這裡,何不叫他也作一首祝壽詩讓大家高興一下。”
“對,這事我也聽過說”說話是崔王氏的第二個兒子,崔璉,也是崔夢瑤的二叔,平時最喜歡吟詩作對,聞言搖頭晃腦說:“除此之外,他那詩迴文詩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