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要是普通龜奴或小廝,隨意打發就行了,要是老鴇來接待。那賞錢還是要多給一點,一來以示大方,二來結好她,給她一點甜頭,她也會主動給你找好的姑娘讓你挑。有時還會給你折頭或贈送酒菜,也不會吃虧的。喝花酒要喝得好。喊堂是第一步。”
“喊堂?”
“對了,你第一次來,不懂這個,小的給你講一下吧。”
於是,在錢偉強的解釋下,劉遠明白了不少青樓的暗語。喊堂:踏進青樓。有人吆喝“見客”,讓青樓女子準備;打茶圍:喊堂後倒茶、嗑瓜子,僅限嬉戲彈唱‘吃花酒:又稱“擺飯局”,拉朋喚友在青樓女子陪伴下吃酒。然後還有拉鋪、打幹鋪、住局、鋪堂、掛衣等暗語,這讓劉遠聽了暗暗稱奇,這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
話說間,眾人己在老鴇和幾個青樓女子的簇擁下,走進了曖春樓。
這,這是青樓?
青樓內常常是裡外三重的結構,庭院深廣。既有大堂,也有雅座,那老鴇收了大紅包,然後趙福也也言明要清幽之地,所以徑直帶眾人往後面,一進曖春樓,穿過大堂,剛進一個小庭院,劉遠都有點呆了,只見庭院內有花卉怪石,水池游魚、還有涼亭等物,清雅飄逸,曲徑通幽,應是出自名匠之手,讓人感覺到,這不像是尋歡作樂之地,而是文人名士吟風弄月之所。
這樣包裝下,俗事也變成了雅事,難怪那些文人士子以痛飲花酒、宿醉青樓為榮。
在老鴇的帶領下,眾人被帶到一個名為玉壺春的豪華包廂中,很快就有小廝送上了果盤、瓜子、糕點等物。
“這位公子,有相識的姑娘沒有?”不知什麼時候,那老鴇走到劉遠的面前,一臉討好地說。
人精啊,她看得出,劉遠是這一夥人中地位最高的,穿著打扮、舉止風度都與旁人不同,自然倍加小心,稱趙福為大爺,可是對著劉遠,則是很文雅地稱為公子,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那蘇妙兒呢,讓她來陪我們將軍。”劉遠還沒有說話,趙福就大聲地說。
“哎喲,真是不巧,今晚妙兒姑娘己經有人訂了。”老鴇一臉可婉惜地說。
“砰”的一聲,趙福那裝滿金銀的的錢袋子砸在案几上,冷冷地說:“怎麼,還怕大爺我付不起銀子,快點,就要蘇妙兒,哥幾個就是特地捧她的場的,今晚把她包了。”
吐蕃之戰,浮財加後面的分紅,趙福一下子就一萬多兩銀子進帳,臨回時又開莊賺了一大票,現在的他,可以說是財大氣粗,若不然,也不會一下子就打賞二兩銀子那麼多,至於他回來當兵,一來他喜歡軍旅生活,二來好不容易拼了一個官階,自然想更進一步,聽到劉遠揚威軍副將,感到機會來了,馬上參與選撥,今天特地來這裡,說到底,就是拉近和劉遠之間的關係,靠上劉遠這顆前途無限的“大樹”。
來之前,他一早想好了,就花費再多的銀子,也要把劉遠給招待好了。
老鴇貪婪地看著那個錢袋,不過很快一臉為難地說:“這位大爺,不是銀子的問題,在座這麼多位,一個個風度翩翩,風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妙兒能侍候在場的這麼多位大爺,是她的福份,只是,喜歡妙兒的太多,今晚包她的,那是五天前就預計,真是抱歉了。”
“真的?”
“老孃若有半個虛字,天打五雷轟。”老鴇一臉委屈地說。
劉遠笑著說:“好了,不用理我,我就是喝個花酒,聽個小曲就行。”
“大爺,除了妙兒姑娘,其實的都很不錯的,你看,春蘭、夏竹、秋菊、冬梅是曖香樓的四朵金花,全給大爺你喚來了,這位是小蘭,嬌小可愛,巧兒的面板多水嫩啊,一掐就能掐出水來,這位是依依,最是善解人意,你們看,這些都是有名的美人兒呢,這裡還有這麼多美女,全是花一樣的姑娘,若是不滿意,老孃再喚姑娘們來,挑到大爺滿意為止。”
老鴇說完,對站在一旁的女子使了一個眼色,那些鶯鶯翠翠一下子都捱了過來。
那個春蘭的一下子坐趙福旁邊,一臉驕嗔地說:“大爺,春蘭就這般不待見麼?為什麼非要找妙兒呢,奴家侍候你不好嗎?”
說話間,人好像一面團一般,整個人都倚在趙福身上,還用胸前兩團柔軟一下子擠壓著趙福的肩膀,趙福盯著懷中的美人兒,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說:“好,好,老子就點你這個**了。”
“這位大哥好強壯啊,啊,這腱子肉像頭小老鼠呢,摸得奴家心裡都慌了。”
“大哥,你看小妹陪你,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