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爺,和蜀王李愔的關係實在太好了,有時一興奮,好像忘記他被貶出長安的事,俗話說,三軍易得,一將難求,用作朋友也可以,朋友易得,知己難求,柴令武和蜀王李愔可以說無論是興趣、愛好還是性格,都很相似,只是蜀王李愔身份太高,太引人注目,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反而忽略了柴令武罷了。
柴令武這時才想起好“基友”己經被貶出長安,氣得他一拳擊中那案几說:“都是劉遠那個該死的田舍奴,為了一個區區一個賤女人,竟害愔兄受此重罰,被貶出長安,不就是崔家的女婿嗎?還怕你不成,若是我看到他,一定不讓他好過,哼。”
“就是,一個五品小官,沒權沒勢,也就是靠著女人上位,真不明白,那崔家的三小姐看中他什麼,也沒甚至了不起。”柴大順著少主人的脾氣,在一旁附和道。
“好了,今晚我們就去會一會那個蘇妙兒,嘿嘿,也很久沒有玩過了。”柴令武的心情好了不少,轉頭吩咐道。
“是,少爺。”柴大和柴二連忙應道。
。。。。。。。
入北門向東的三曲,就是平康坊,曖春樓位於南曲之中。
人們都說,華夏有二種職業是餓不死的,一是廚師、二是郎中,還有二種行當是不會絕的,一是賭樓,二是青樓。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平康坊早己人頭湧湧,車如流水馬如龍,京都俠少,凡夫走卒等都紛沓而來,那花魁窯姐,也早早梳妝打扮,迎接四方的恩客,無論什麼時候,生活都要繼續。
在劉福的帶領下,劉遠一行十數人徑直向曖春樓進發。
老實說,劉遠也是第一次來平康坊,第一次來到大唐的最繁華的紅燈區,也有些興致勃勃,與眾人早早下了馬車,先是經過一條有些陰暗的巷子,彎彎拐拐曲徑通幽之後,眼前豁然一亮,青漆高樓,紅漆大門,門外楊柳依依,流水潺潺,還種有花卉栽,沒有劉遠想像中那麼低俗,反而有幾分清雅之意。
“嗯,這風景還不錯。”劉遠忍不住讚了一句。
趙福搖了搖頭說:“將軍,這算是中等的了,像那那些頂級的,如瀟湘館、美錦院、新麗院、蔦鳴閣這四間才是一等一的銷金窟,那些地方,種的是名貴花草、掛的是名人字畫、擺的是古董珍玩,就是一個送水的丫環,都是經過精心調教的,就是吃的飯菜,也是名廚所做,那才是名副其實的風流之地。”
“哦,這個有區別嗎?”劉遠好奇地問道。
“當然有區別了”跟在一旁的錢偉強解釋道:“將軍潔身自好,不屑於這於煙花之地,自然不知,其實就是這妓院,也有很多規規的,高階的妓院,名字聽起來頗感文雅,叫“院”叫“館”,或者叫“閣”,而低等的妓院,則喚“室”叫“班”叫“店”,甚至叫“下處”,高等的是達官貴人尋戲作樂之所,門前裝潢得富麗堂皇,主要是嚇阻那些普通人內進;而低等的妓院通常是販夫走卒的解悶洩慾之地,有明顯的區別,而這曖春樓風景雅緻,走的是中檔路線。”
一旁的趙福連忙解釋道:“將軍,此次不去那高檔的地方,不是小人吝嗇錢銀,而是那種地方,一個個非富則貴,規矩多多,一不小心就會得罪別人,我們這些兄弟,都是野慣了,到時喝多了或聲音太吵,影響別人聽曲什麼的,到時惹出事來就不好了,所以。。。。。。。。”
“沒事,劉某也就是見識一下罷了,今天是你的牛一,客隨主便,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劉遠笑著說。
“是,是,我就說將軍大人隨和,這樣好,這樣好。”趙福笑著說:“其實曖香樓也不錯,雖說名氣沒有那四大妓院大,不過它是新開的,據說那女子一個個貌若鮮花,又是漂亮又是善解人意,據說有一位叫蘇妙兒的頭牌,極為嫵媚,特別是全身柔若無骨,不但善解人意,還天生異稟,極度**,將軍,若是她今晚沒人恩客,小的把她拍下,陪將軍一渡**。”
劉遠一拍他的腦門,沒好氣地說:“看你說的,還沒見人就流口水了,還是你留著享用吧,這樣好了,那女子善解人意,你這廝善解人衣,剛好湊成一對。”
“哈哈。。。。。。”
“哈哈”
劉遠的妙語,說得又好搞又曖昧,引得一眾人哈哈大笑,引起不少人側目。
一個長得老實巴交、名為張得勝鎮蕃軍老兵忍不住問道:“福哥,你對這裡這麼熟,長安那間妓院最有名?”
“瀟湘館、美錦院、新麗院、蔦鳴閣是長安四大妓院,若說最有名,非瀟湘館莫屬。”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