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中的玉墜子,把玩著。
這是那日他留下的玉墜子,上面吊著紅色的穗子,她在指尖繞。
“它原是被你撿著了,讓我好找!”
熟悉男子的聲音,花澈影驚魂未定地朝聲音的方向尋去,只見一襲粉白團花寬袖交領曲裾立在離床榻只有幾步的紗簾處,額上汗珠晶晶亮地閃著光,雙眼毫不顧忌地注視她薄如蟬翼紗裙下若隱若現的風光,呼吸不穩。
“怎麼是你?公子不是隨大王出宮祭天了嗎?如何會在此?”
慌張間,花澈影扯過床上的牡丹錦被遮住胸前,被他看得低下頭去。
“我來取回我的玉墜。”
貴為公子,公仲覲自然要隨行祭天。既然母親也隨父王外出祭天,如此良機他怎會放過,入夜策馬飛馳而歸,就為了此刻。
花澈影抬頭怒瞪著公仲覲,“公子如何這般失禮,幾度擅闖後宮妃子寢殿,可知”
“可知什麼?死罪嗎?”
說著話,公仲覲邁開步子朝前,不到三步,人已到床榻前。他伸手扯住花澈影手上的玉墜,將她的握著玉墜的手攥在掌中,稍稍用力,將她從榻上提起來。
花澈影瞪大的眼睛,驚叫出聲,一時忘了掙扎。
“公子自重,不然我要叫人了。”
“叫人?哦?”公仲覲笑看著花澈影,手再一緊,將她整個摟在胸前,兩片胸膛溫熱的緊緊貼著。“你手中握著本公子的玉墜,你敢說心中想的不是本公子?你還敢叫人?嗯?”
他的臉上似笑非笑,眼角眉梢染了層邪魅之氣。
“放手,我不知道這是公子的玉墜。”
“當真不知?”
他低□來,她躲著,纖細的舞腰往後彎著,躲開他噴在臉上炙熱的呼吸,面早如火紅的晚霞。
“美人,你可知撒謊是要受到懲罰的?”
“你趕緊放手。我知道又如何?我是你父王的妃子,你如此便是大逆不道。”
她直覺下顎傳來疼痛,他的手指毫不憐香惜玉地握著。
“從來本公子想得到的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哪怕是父王的女人。”
他的唇赫然印上來,手扣住她的頭絲毫不讓她逃脫那片溫熱。用力地將她壓向自己,含住,強迫她接受自己的瘋狂。
她用手推著,握拳捶著,他紋絲不動,而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酥麻,使不上力。
唇上的熱度不斷攀升,傳遍了全身。他的吻與大王的不同,含住她的香信,狂熱地好似要把她融化。
兩人唇舌交…纏,口沫相…交。她口中盡是他的味道,他也毫不客氣的感受著她身上梅花般的冷香。
他不知何時拉開了她輕紗外衣,頸上的細帶也蠢蠢欲散,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