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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隊長的背影,他們感到頭皮一陣陣的發麻,額頭也冒出冷汗。‘老頭子’是安全部部長的綽號,聽這綽號就能感到他的威嚴。大塊頭和小胖子也傻了眼,因晚上喝多了酒,又怕人來找,發現他們違犯紀律之事,只能很早就將對講機關掉,沒想到會出這麼大的亂子。此時他們也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往裡走了。
“嗯,看來過的還不錯,臉色這麼紅潤。”他們忽然出現在眼前,讓‘老頭子’也感覺很意外,還使他吃驚的是那一身的酒氣。‘老頭子’是一箇中年人,整個人長得特點就是一個字——圓。圓圓的頭且沒有幾根頭髮。大腹便便的體態,讓人忽略了腰的存在,象個圓圓酒桶,用弧線取代了梭角。
“還喝了點酒,一定是遇到什麼喜事了吧?”那沙啞的聲音含有威懾的力量。
“部長,請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小胖子邊說,邊準備坐下來,向他詳細解釋事情的原由及其新的發現。
“站起來!是不是還需再來一張床?”沙啞的聲音又起,‘老頭子’用那圓圓的手敲打著桌面,砰砰作響。嚇得他倆站在那,不知所措。
“怎麼?不會是秘書還沒給你們寫好發言稿吧?”‘老頭子’坐在大班椅上,眼皮都沒抬,卻能讓人感到那逼人的寒光。
大塊頭都傻了,象一根電線杆直立在那,只望這種局面能早些結束。此時小胖子也只能挺身而出,慌亂應招,他結結巴巴地將剛才的“發現”作簡單描述,願它能減輕一些‘老頭子’的指責,別無所求。
“嗯,嗯,完了?”這種情況下,那沙啞的聲音越發讓人感到全身不適。
“是的,您看怎麼辦?”小胖子不知再說些什麼,更不敢談自己的觀點。只能呆呆地站著,任憑發落。
“違犯制度的事,先不說了,以後再作處理。你認為剛才講的情況可能嗎?”‘老頭子’大概氣已消了大半,沙啞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些。現在他更關心的是那件事真偽,其餘的都是後話了。
“不知道,這不是請您指教嘛。”在‘老頭子’沒給這事定音之前,小胖子不會談一點自己的觀點。
‘老頭子’也猶豫不定,這種從沒有過先例。於是他試探性地說:“這的確有些不可思議,我覺得可能性比較小。”
“我覺得是真的。”看到‘老頭子’的情緒緩和下來,大塊頭也恢復了狀態,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過他的確希望這是真的,因為這事是他第一個發現。雖然講不出多少理由,但直覺告訴他那是真的。
“為什麼?”那沙啞的聲音更柔和,他也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很想聽聽他們的看法,再作判斷。
“工作服的黃色燈亮了,就是說明附近有可疑的訊號源,旁邊的實驗室只有一間房裡亮了燈。所以,那個可疑的訊號必定來自那裡。”大塊頭沒有講過多的理由,只將相關聯的因素串聯起來。
“就這些?你也談談,你的黃燈也亮了嗎?”‘老頭子’轉過來問小胖子,他要全面的瞭解他們從現場帶回來的資訊。
“沒有。”這是事實情況,小胖子也不敢作偽證。
根據他們的傳遞的資訊,‘老頭子’得出了自己的觀點。他說:“這個細節很能說明問題。儘管我和你們一樣都很好奇,但事實就是事實。你說的所謂理由,無非是你腦中的一種幻覺,尤其是灌滿了美酒之後,它會更具有欺騙性。”
“他的那個黃燈是壞的。”大塊頭還挺較真,他不願意就這樣認輸,進一步提出新的依據。
“夠了,值班時喝酒就錯了,現在又胡言亂語。”他認為大塊頭現在是無理取鬧,那沙啞的聲音又恢復了威嚴。
“要是不相信,我們可以查一下。”小胖子在旁邊不停地拉著他的衣服,想讓其馬上止步。可他卻是越走越遠。
“查什麼查,我問你,過去你們巡邏時黃色燈亮過嗎?”沙啞的聲音之中,充滿了威懾。
“沒有。”面對那沙啞的威懾,大塊頭也有點慌亂。
“是啊,過去二十年都沒發生過所謂的可疑訊號,現在突然冒出來了,可信嗎?雖說,這些年地球人也多次進出基地,可每次都是有我們的人全程監視。從監控的情況看,並沒發現他們與外人接觸,他們是如何獲得這種裝置?難到是他們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年後,閒得無聊自己製造的嗎?真是酒後胡言,看來你是該清醒一下了。”他現在完全相信,這事只是一種酒後的幻覺而以。
大塊頭默然不語,無